《 光 的 折 磨 》
----伊莱克斯·韦伯三十年年作品集
(前言)
1975年,我的摄影理念遇到某种意义上的桎梏,我曾经通过黑白照片来记录发生在新英格兰与美国纽的社会景观,像在停车场的无业难民,关在车里的失神的小孩,路边的狗。这些作品作品看起来多少有些脱离社会、有些讽刺、有些令人惊讶、有些不够真实、有些深深触及了灵魂。最终我明白有这些作品不能够成为我长远追求的气息和灵感。我深感应象李·弗里兰德和查里斯·哈巴特那样,去开拓新的摄影理论和领域。我读到一本格莱哈母·格林的小说《丑角》,这是一本描写在暴君杜瓦利诺统制下的海地,这个动荡的国家使我入迷,使我战栗。经过9个月的筹划,我登上了去太子港的飞机。在海地最初三个星期的旅行改变了我,无论是作为一名摄影家,还是作为人类的一员。我拍摄了一个我前所未知的国度,一个充满了未开化、脱节与悲剧的强烈情感的国家。之后,我去过很多如海地一般的地方,生命如同单草无尊严的活着。在第一次探访海地之后的几年,我意识到基于紧张而又充满活力的色彩的另一种感情基调,在我进行拍摄的各种文化中,如同烙印般的光线与紧凑的色彩以某种特殊的方式镶嵌着,与我在采用的棕灰色的沉默完全不同。 以后,我开始大量运用丰富的色调调节我的照片。与常规的摄影师与摄影记录不同,我一直是作为一个衡量用相机探索世界,运用街道上的生活节凑,与生命来指引来改变我作品的摄影师。对于我的摄影与作品来说,最主要的是源自街道文化,无论作品内在表达了社会政治、文化,还是现象。我为了制做作品,这几年中游走了如此多样的社会,并非出于一个简单的想法,而是本人对于街道文化的感知过程。无论如何,我都认为街道是最终作为改变社会政治的先导者。
几年来,我最初的简单色调的摄影理念已经扩展到各种色彩风格并用的方式,正是这种发展的理念,指引了我在佛罗里达、伊斯坦布尔的创作,而非局限于拉丁美洲和非洲。我一直拍摄一些边境地区,这些岛屿式的边缘社会有的丧失了自己的文化,有的历经战争创伤,有的迷惘无措。
我的一些摄影计划耗时数年,另一些要短些,有些很多的计划是重叠在一起进行的。这本从1979年开始拍摄的作品,结成一本编年的作品集,反应了一些混乱的、奇妙的创作过程、创作计划与着迷、主题、激情、紧张的文化与不入流的瞬间,共同谱写了这本持续不息的街头编年史。
注(伊莱克斯·韦伯曾经是马格南主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