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迎风小酌 _s: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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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10月5日,就是阎崇年被掌括的那一天,我独在煮酒论坛上徘徊,遇见西风瘦马老师,前来问我道,“小酌可曾为阎崇年写了一点什么没有?”我说“没有”。他就正告我,“你还是写一点罢;阎崇年这时候是很需要一砖头的。” _s:5)
这是我知道的,凡作为历史研究者都应该是立足客观上去看问题的,不容许带有个人主观色彩,然而毅然而又坚决的篡改历史,颠倒乾坤的就只有他一个人了。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这虽然于阎崇年没多大作用。倘使我们能够相信真有他所鼓吹的那些所谓历史,那自然可以使他得到更大的自慰,——但是,现在,却只能如此而已。 _s:5)
可是我实在无话可说。我只觉得所住的并非人间。神州大地千百万人民的血好像穿越了时间的界限,洋溢在我的周围,使我难于呼吸视听,那里还能有什么言语?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一些满清遗毒的阴险的论调,尤使我觉得悲哀。我已经出离愤怒了。我将深味这非真实历史的浓黑的悲凉;以我的最大哀痛显示于非人间,使它们快意于我的苦痛,就将这作为古人的菲薄的祭品,奉献于所有惨死在清军亡魂的灵前。 _s:5)
二 _s:5)
真的历史篡改者,敢于直面人民愤怒的目光,敢于满口胡话指鹿为马指桑骂槐。这是怎样的无耻者和可悲?然而造化又常常为他这位道貌岸然的历史家设计,一些不知道从哪个厕所掏出来的所谓史料,又给他暂得偷生,维持着这似是非是的歪理邪论。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何时有一个尽头! _s:5)
我们还在这样的世上活着;我也早觉得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离10月5日也已有四天了,忘却的救主快要降临了罢,我正有写一点东西的必要了。 _s:5)
在无数打着着艺术家旗子的满遗分子当中,阎崇年君可谓是极品中的极品,他貌若满脸青春痘的潘安,声若咳嗽多年以致声音嘶哑的林志玲,身长四寸三,足以令三寸丁武大郎无地自容!阎崇年君是我的呕像。呕像者,呕吐对象也,我向来这样想,这样说!现在却觉得有些怜悯了,我应该对他奉献我的悲哀与愤怒。他不是“真研究历史的学者,是为了满清而鞠躬尽瘁的后人。 _s:5)
他的姓名第一次为我所见,是在2007年的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那是我在新浪第一次逛他的博客,被众人讨伐呕吐的人当中。其中的一个就是他,那是我第一次接触他的博客,阎崇年君那时候就已经素有恶名了,但是我不认识。直到后来,百家讲坛公开强奸历史后,才有人指着他的相片,偷偷在我耳边告诉我,说,这就是阎崇年君。其时我才能将姓名和实体联合起来,心中却暗自诧异。我平素想,能够被称为“篡改者”,将历史强奸,无论如何,总该是有些牛人派头、不可一世的,但他却常常示人以衣冠楚楚,并且屡屡于黔驴技穷之时吟诗作赋。待到人民义愤填膺,骂声不绝于耳时,他才出来跟人民叫板,到义士就义的地点售书签名,于是气愤者更甚了,但他还是一副天下舍我其谁的模样,然后被打之后至于沉默后似乎就不相见。总之,在我的记忆里,阎崇年君就是一个喝了三鹿牛奶的人。 _s:5)
四 _s:5)
我在10月5日晚上,才听说阎崇年君被打的事,但我对于这些传说,竟至于颇为怀疑。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快人心之意,来推测阎崇年君的,然而我还是料的到的,却不信事情竟如此大快人心。况且始终微笑着的矫揉造作的阎崇年君,也不会相信这么快就被掌括! _s:5)
然而即日证明是事实了,作证的便是他自己脸上的五指山。 _s:5)
但接着就有流言,说他是遭到拉丹派来的恐怖分子袭击。 _s:5)
愤怒,已使我目不忍视了;流言,尤使我耳不忍闻。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我懂得衰亡民族之所以默无声息的缘由了。沉默啊,沉默啊!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