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怀疑自己的脑袋是否正常。否则,不至于总惦记着一个男人!每当想你的时候,我心中的那份感觉,确实涌动着惦记的味道。思来想去,恍然。哦~因为我们既熟悉,又陌生啊!
忘记是什么时间了,在给我回帖的人中,来了位陌生人。看他的名字,闪耀着刀光剑影,隐约间,似乎还透着一股杀气;然而,看他出手,却是那样的厚道,内敛。在众人质疑我“天下兴亡,匹夫无责”的聒噪声中,你把顾炎武老先生请来了,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真乃一副游侠的气派啊。于是我想,当年韩非把游侠列为“五蠹”之一主张加以清除,而你,难道是一个漏网之鱼?
总之,我记住了这位漏网之鱼!
我约摸着,你可能比我大,我看你讲过一个发生在左岸的知识青年下乡的故事。左岸,对你来说挥之不去,历久弥新;对我来说,拓宽了我对“文革”的认识,使我有一种忽然长高了的感觉。欣喜之余,茅塞顿开:览众山之小,何必会当绝顶呢?观一佳文,也可啊!而这些,你一直都不知道。
我约摸着,你是北京人,一位来自天子脚下的良民。可我又想,在你身上怎么嗅不出一点北京人因长期闻天子的脚臭气,而变得调侃怪诞的味道呢?难道真的是“与善人交如入芝兰之室,久而不闻其香,与恶人交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吗?相反,你无时不散发着学者的严谨,良民的规正,长者的宽厚之风。在我发狂的时候,你说,“想大一统,是不可能的”。话虽不多,字字千钧,着实地砸在我的心坎上。在你面前,我有一种被宽宥了的感觉。于是,我,举手投降了。
我约摸着,你是满人。我的家乡是个小地方,历来都不是兵家必争之地,所以它城矮河窄,兵稀民众。它为大清毕恭毕敬地供奉着几种供品。每每于此,便想邀你一同溜达一番,看看这里的良民们在城墙上放羊,城河里捉吓,悠闲自得的场景。
如果说曾国藩的一口真气延续了大清五十年的寿命,那么李鸿章则是为大清缝补了一件过冬的夹衣,虽不能御寒,却可遮体,终不至于让一个老人赤裸裸地死去。我们不必参观他的故居,我带你去看他家的打谷场,六角井,还有童年嬉戏的水塘,回味一下,一个大脚的麻脸女人是用什么样的方法为大清生养了一位栋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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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想象终归是想象,天各一方的,一些不能实现的事情,就让他在想象中走一回吧。
多日不见,你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