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突然觉得八月份很可怕,礼钱份子太重。
我快50岁了,这个年龄段,孩子陆续结婚,结婚后很快生子。这都得去贺喜,要拿礼钱的。礼钱的多少,一般是300---500,若是好友同学亲戚的事,那就多了,少说也得1000以上。按说,你给我,我给你,来回周转,损失不大的,关键是要请客啊,钱都被酒店赚去了。
这两年,忽然多了一件上礼钱的事,孩子上大学也跟办喜事一样的操办。也许是心理平衡的原因,有的人孩子上个技校也得办。去贺喜也无所谓,关键是我现在的收入是死的,少的可怜,支撑不了啊。所以才感觉八月可怕。说到底,还是自己入不敷出的原因。
一个社会现象,若不符合自己的状况时,就容易反对,而不去想想某个社会现象的合理性。社会现象是可以引导的,引导好了,就合理了。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政府或媒体的引导。
侄女报了厦门的一个学校,具体哪所学校,我没问,反正不是厦门大学。整个厦门,除了厦门大学外,我看都是破大学,不值得上的。弟弟来电话,说要请客,请老师。我知道,现在对此有个名词,叫“谢师宴”。我一向不敬重老师,当着老师的面也是这样讲的,反正那些老师是我同学。为什么要谢师啊,现在的老师就是一个职业,与农民种地,工人开机器一样的性质,没什么可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