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熟悉的人永远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我们,在她原本应该享受生活的时候。 _s:5)
早上还在等公交车的时候,朋友打电话来:我母亲走了。 _s:5)
“噢”。我很平静,因为这一天的到来对我的朋友或者是阿姨自己都是一种解脱,尽管这10个月来,朋友一家想尽一切办法极力挽回,可是有的事情人是胜不了天的。 _s:5)
也许他们正在责怪自己“要是我们早点强迫她来检查就好了”“要是早点用那付中药就好了”。有无数个也许,有无数种自责,可是都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生者如何替死者继续活下去,如何完成死者对生者的希望。 _s:5)
2000年,我在献血办第一次见到了阿姨,当她给我扎进针管后,她肯定的问:你就是那个去过西部的某某吧?我很疑惑:你怎么知道?她笑了:我在电视和报纸上见过你的。 _s:5)
她记忆力之好让我惊讶,更惊讶的是她那个当时还在读大学的儿子日后竟然成了我的同事,而我又成了她儿子结婚时的总管。 _s:5)
都靠小朋友们帮忙啊!那天的她看到英俊的儿子,漂亮的媳妇,笑的合不拢嘴。 _s:5)
今天多亏了小朋友啊!她的儿子一年后在母亲的灵堂前泣不成声。 _s:5)
男人的眼泪是让人心痛的。 _s:5)
我知道在这样的眼泪中又一个成熟的男人正在历练。 _s:5)
当我在灵堂前听着哀乐的缓缓哀鸣,看着东方渐渐露白,不仅没有一丝寒意,反而坚定了生活的毅力。 _s:5)
每次在阿姨灵位前燃上香,添上油的时候,我都在默默许诺:阿姨,你安心的去吧,我一定尽力帮助他! _s:5)
上班的时候,头晕目眩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知道健康的生活是对关心,爱护你的人的最大的回报,当一个人离开我们的时候,我相信新的生命正在诞生,生命的力量正在传递。 _s:5)
生生不息。 _s: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