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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把爱丢在哪里》 作者: 九天明月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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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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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8楼 发表于: 2009-03-24
第十四章  第三节  爱很痛,性很快乐    文 / 九天明月


  
  不得不说,我的性格里是充满着屈从的成份的。在王奔的一再的威逼利诱下,我正那么一点一点地向他滑拢了去,甚至开始依顺他,听从他的任何安排,那不仅仅是钱,还有了一点感情的东西在里边。人是很难说清的一种动物,既便明明知道是被迫屈从的,慢慢地也要扭转了过来,在卿卿我我里,最终分不清倒底是感情,还是别的什么。
  
  我开始在意起王奔来,每天上班的头一件事,就是先到王奔的办公室“报到”一下,所谓的报到,不过是过去看看王奔来了没有,在干什么,之后说上几句不咸不淡的话,或者有兴趣的时候,会偷偷地来上一段小吻,然后才放心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照着镜子补补弄乱了的妆。
  
  王奔也乐得我每天准时不变地“报到”,偶尔一天看不到,就自己跑过来,看看我有什么问题,这样的话,两人的默契明显地增加了,先前的疙疙瘩瘩的纠缠也少了,王奔很高兴这种顺理成章的默契,就像没费什么力气,就又有了一个没有一张文书约定的老婆,他现在很放心,像对老婆一样的放心,再不用巧言蜜语地来又哄又骗了,只要一个眼神,一个暗示,就彼此心知肚明了。
  
  有时晚上加班,王奔会送我一程,送到家门口,不算太晚的话,就要跟着上来,一般这种时候温文都还没有回来,俩人就在客厅里缠绵一回,王奔现在在我的身上,已经可以轻车熟路了,想快的话,就直接地进入,能够很快地做完,想慢的话,可以慢慢地进入状态,一步一步地抚摸、亲吻,把整个身体都吻一遍。比起先前的粗暴来,稍稍有了收敛。
  
  我说王奔,你温柔起来也蛮像个男人嘛。
  
  这像男人?王奔不屑于与我理论,这才不像男人。说到这里王奔就要恢复了那种粗鲁,动作生猛有力,这让我不得不在受到小小的疼痛的同是,又会感到一种难以说清的快感。
  
  人有时就是这样的,习惯于没有疼痛,习惯于没有挫折,习惯于在静水一般的生活里苟且度日,就会认为,这样的生活就是幸福,这样的生活就是平安,这样的生活就是人间天堂。其实,有时,疼痛会让人更深地感受到甜美,挫折会让人体味到更多的人生内容,不得不说这样一句超出常理的话:有时一成不变的生活,也是可悲的。
  
  我在失去江易、生下爱爱之后,终于与王奔毫无介蒂地走到了一起,可以这么说,他是江易之后,我的第二个男人,我们很长一段时间里,保持着性的亲密关系,在我们之间,不说爱,只说性,我们在性上做到了默契,然而爱,在这里,是很奢侈的东西,我从来不敢提到爱,也从来不去祈望爱。
  
  或许,爱很痛,但是,性很快乐。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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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9楼 发表于: 2009-03-24
第十四章  第四节  懂了    文 / 九天明月



  


  前面提及的那本色情书稿,王奔后来又拿过去仔细看了,看后禁不住啧啧赞叹,说这东西写得是不错,赶得上《金瓶梅》了,写得不光是露骨,而且写得合情合理,比起现在的一些小说来,要么是露骨而不合情理,要么是太过拘谨,这本书稿就要处理得好多了。细节描写也入木三分,总之看过之后让人能够产生反应的东西,就是好东西。这东西看了让男人受不了,让女人……说着他瞟了我一眼。
  
  我说看什么看,我可没读,什么破玩意,也拿来出版,别污染了广大人民的大脑。
  
  王奔呵呵地笑,说的是呢,这种东西好是好,也只配在小市民中间传播传播,想要出版恐怕就难了。
  
  那《金瓶梅》想当初不也是手抄本吗?有生命力的东西,市民里流传,也要流传几百年的,就看你的东西写得好不好了。有人爱看这种东西,就有人爱写这种东西,这都是一环扣一环的。
  
  就是,食色,本来就是人之常情,人们吃饱了,喝足了,就爱寻找点刺激,你以为人人都有伟大理想要实现呀,寻常百姓,无非吃饭睡觉,仅此而已。
  
  呵呵,我笑了,看来咱们俩现在可真是一丘之貉了,连说话都一个调,危险哪。
  
  怎么危险了?
  
  与你靠得越近,就越危险。
  
  至天吗你!
  
  至于!我认真地看了他一眼。
  
  嘿嘿,王奔阴阳怪气地笑了一声,看来你还是对我心存介蒂,啊?
  
  没有。我又认真看了他一眼,我就是愿意靠近你,靠近危险,心甘情愿懂吗?
  
  什么人呢!王奔瞪了我一眼,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王奔又加了一句。
  
  我没搭理他,王奔悻悻地走了。王奔走了之后,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感觉空落落的,怎么回事呢?说的好好的,就说恼了。干吗要说那个危险不危险呢,再说了,危险不危险不早跟王奔在一条船上了吗?还在那里较劲做什么?
  
  就是有时觉得心里不痛快,想要迸出那么几句,泄泄心头的气愤。其实,那是隐在心里头的一点点痛,从来不敢张扬,这样地与王奔你来我往,亲密到这种程度,可是做为女人,我哪里有女人应该有的温暖、温馨与可靠呢?我就是这么地一个人来,一个人去,与王奔****,之后各回各的家。
  
  虽然王奔并不曾亏待了我,经济上给了我很大的改善,但是女人啊,她只要生存有了保障,就想要有呵护,有爱,有男人把她当宝似的宠着。女人永远都有那么纤弱的一根神经,柔软、脆弱,一碰就会觉得痛。
  
  我起身来到王奔的办公室。王奔不理我,自顾自地拿出一颗烟,点上,把头转向了窗外。
  
  我说王奔,你生气了?
  
  王奔没说话,两眼依然望着窗外。
  
  我绕到王奔的背后,用手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的背上,我说,王奔,我是瞎说的。
  
  许久,王奔将手合在我的手上,轻轻地揉捏着,说,知道,你没瞎说。
  
  那一刻,我的泪突然狂涌而出,我伏在王奔的背上,哭了。我不需要再说什么了,也不需要再听什么了,只要有这一句话,就足够了。王奔他有一点懂我了,这就是沟通,这就是满足,这就是那一点让人说不清的东西,在我们这样的两个人身上产生了。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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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第五节  感情依赖    文 / 九天明月



  


  然而王奔就是王奔,什么都懂,却绝不会额外地拿出一份关爱来给你。除了工作的时间,我们在一起,除了****的时候,我们在一起,他从来不会多留意到你,更不会主动地寻问你内心的感受。这一点王奔做到了泾渭分明,就是他只要你的身体,他不要你的爱。所以说男人的思维永远都是理智的,永远都是清晰的,他一旦明白自己想要干什么,就绝不会去糊涂地与别的事混淆。而女人不同,女人对待事物,或者说对待感情没有明确的界线,女人总是爱把白的与黑的混在一起,把爱的与恨的混在一起,到最后的时候,连自己都搞不清,到底是在爱,还是在恨;到底是该爱,还是该恨。这就是女人!
  
  我不可能过分地追究自己的感情问题,也不可能过分地把是与非分得一清二楚,因为事实上,我根本分不清楚,在这一段时间里,王奔就是我生活的重点,就是我感情的重点,就是我有意无意在依赖的人,然而,这个人并没有把我当做重点,并没有把感情放在我一个人的身上,甚至从来不曾把我当做是一个爱着的人。这就是我与王奔,我与王奔的真实的关系。
  
  王奔拿着那本色情书稿,对我说,就是这种东西,也能赚钱,你相信吗?
  
  我说是吗?不是不能出版吗?
  
  你知道有人能够印刷手抄本吗?就是不用书号,印刷成集,有那种爱看的人,偏会买这种东西。
  
  我说,你不会也想印刷手抄本吧?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只要能赚钱,为什么不赚?
  
  我说,你差不多悠着点,别到时让人给弄出来,吃不了兜着走。
  
  王奔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这人一赚上点小钱,胆子就蹭蹭地往上涨,什么事都想做一做。我还是劝王奔,别做那种歪门邪道的事,有好书你就出,再说了,现在写书的人那么多,干吗非要看上这本书稿呢?
  
  王奔说,你不懂,就这种东西赚钱。王奔说着去翻那书稿,翻到一页,对我说,你过来看,这里写的特有意思。
  
  我懒得过去,能有什么意思呢?
  
  王奔伸手拉我过去。
  
  我伏在桌上去读,看着看着,脸就刷地红了。
  
  王奔看在眼里,就将我从后边抱了,嘴唇附在耳边说,竺鱼,好想好想。说着他的手就直接摸向那私处。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就说,好了,在上班呢,完了以后再说。话虽这么说,却觉得自己竟也是受了那书的感染,身体有了反应,就讪讪地站了起来,要走。
  
  王奔一手拉住,将我拉在他的腿上,手在腹腿之间摸索了半天,又将头埋在那里。
  
  我一时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因了刚才那书,脸还在发烫中,就越发地不自在起来。跟了王奔这么长时间,每次都那样懵懵懂懂地做,可是看了那书里写的,居然就起了羞涩之心。
  
  王奔松开手,压住蠢蠢欲动的念头,说,下班以后,啊?
  
  我含含糊糊地答应了一声,逃回自己的办公室,突然地就哑然失笑了,都三十岁的女人了,****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怎么就有了小姑娘般的感觉?觉得与男人在一起,既新奇又刺激了呢?我摸了摸了滚烫的脸颊,双颊绯红艳热,一时不知如何将这绯红热烫退去,只好双手抱了脸,倚在桌子旁发呆。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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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一节  转让股份    文 / 九天明月



  


  年终,温文依言要把餐馆的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葛一涵。同时,葛一涵拥有了餐馆的部分经营权,他将要由一个完全的打工者,而一跃成为餐馆的一个小股东。温文是个直爽的人,说到做到。她把葛一涵叫到二楼的办公室,客气地让他坐在那里,说,一涵,我曾经答应过你,要给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葛一涵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
  
  那么,今天我就要兑现这个承诺了,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说?
  
  葛一涵沉默了片刻,声音略略低沉地说,温姐,我并不想让你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如果你不想这么做,现在可以收回承诺,我放弃我该得到的那部分。
  
  温文看着葛一涵,浅浅地笑了,一涵,姐没有白疼你,能跟姐说出这句话,就已经足够了。姐就是想要把你留在店里,而且,想让你以后一直留下来,甚至是永远。当然,姐知道说这话有点傻,姐不可能限制你的自由,更不可能把你拴住,但是已经说出的承诺,就一定要兑现的,只要你在一天店里,姐就会对你好一天,这个股份也就会一直是你的。但是,你若要离开店里,股份就要全部收回。姐虽然疼你,喜欢你,但是姐不喜欢背叛,懂吗,一涵?
  
  葛一涵的脸色冷静而坦然。在这样一张平静的脸上,完全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贪欲。对于即将到手的股份,葛一涵似乎并没有表现出极大的热情。他说,好,你怎么说,就怎么做。
  
  温文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协议,协议上面把温文的意思写得一清二楚,即:温文从即日起将餐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葛一涵,葛一涵只有在餐馆其间,才可以拥有餐馆的股份,一旦离开餐馆,股份全部收归温文所有。
  
  葛一涵毫不犹豫地在协议上签了字。
  
  这令温文既吃惊,又觉得顺理成章,吃惊的是,葛一涵连一句不高兴的话都没有说,没有丝毫的反对,顺理成章的是,温文与葛一涵已然牵手走到了一起,做事说话自是有了许多默契,这事也似乎应该是在意料之中的。
  
  二人将协议收好,温文也颇动了一番心思,居然准备了一瓶红酒,当时启开酒瓶,与葛一涵一人拿了一个杯子,两人四目相对,温文极尽了坦诚,葛一涵平静的脸上,没有浮躁,俨然也是一副坦然诚恳的样子。一个碰杯之后,两人一饮而尽,算是肝胆相照一番。之后温文脸色放得缓和,说,一涵,你跟了姐一年多了,以后的日子里,更是要心心相印。你帮姐,姐不会亏待你,更何况,以后你就不是在帮姐了,而是在做自己的事业了,姐知道你是个可造之才,而且真想做成点事,所以呢,以后店里的事,咱们俩就商量着做。
  
  葛一涵点了点头,这句话才说到了他的心坎里。他是个穷小子,这不假,但是他不是个贪小财的人,这也显而易见,他并不为那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动容,但是他想拿到餐馆的经营权,管理权,他想在这里施展一下自己的身手。这就是葛一涵,所以说到这里,我们不能不对葛一涵起一丝敬佩之情。
  
  两人又扯几句店里的近况,温文嘱咐葛一涵几句,葛一涵仍然一一答应下来,依旧恭恭敬敬的,直到温文说,一涵,下去吧,下去照管好店面。葛一涵才走了出来,深深地吸了口气,再长长地吐出去,脸上的神色松驰下来,一丝喜悦飞上眉梢。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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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二节  年夜    文 / 九天明月



  


  今年在葛一涵的提议下,年前一个月就开始向顾客预订年夜套餐了,往年是没有这一项的。今年因为葛一涵的强烈要求,并且增加了新的菜肴,提前就推出了几个价位的套餐,并且推出了一些优惠条件。把这些早早地做成广告,在店里店外都做了宣传。这是餐馆的一项新举措,葛一涵很热心,店里的员工也抱着一份期待,因为温文已经说了,倘若年夜套餐订量超过五十桌,温文将会给每人发一个红包,做为年终奖励。这一项以往每年也是没有的,所以员工们也是持着一份期待与热情的。
  
  眼看着辞旧迎新的日子一天天逼近了。虽说恰好年夜那一晚的订数不是太多,但是前前后后几天里,也有几位前来订餐的,这样加起来的话,即使不够预计的五十桌,也要强似往年了,所以温文表现出少有的好心情,提议让店里的员工大年三十那一天,索性就不要回家了,就在店里守岁,等顾客吃过饭,走了之后,大家在一起聚餐,好好地吃一顿,把每天捧给顾客的那些菜,做来自己享受一番。就当是对大家一年辛苦工作的感谢。
  
  一番话说得大家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大家虽然在店里这么多年了,从来没有一起守过岁,担忧的是,有家室的老厨师,怕妻子不高兴,未出嫁的小姑娘,怕家中父母牵挂。温文说,担心什么,来到这个店里,店就是自己的家了,一起过个年,也不是不合情理的,所以大家放宽心,只管做好自己手头的事,别的就不要想了。
  
  于是,大年三十,顾客走了以后,员工伙计们团团地坐了一桌。其实温文自开这个店以来,还从没有把人这么齐全地召集到一起,坐在一块像模像样地吃过一次饭。
  
  多亏了葛一涵,提出这样一个订年夜饭的建议,才有了这样一个一起吃一顿饭的机会,所以员工们对葛一倍加感激,纷纷起来敬葛一涵酒。葛一涵平时很少饮酒,那只是他不喜贪杯,但是他的酒量却并不因此就变得小了,相反他的酒量非一般人能比。与大家一个挨一个地喝,葛一涵都要先干为敬。这样下来,别人一杯酒,他已经七八杯酒下肚了。
  
  脸上多多少少有了些颜色,葛一涵的话多了起来。这个平时寡言少语的男人,对着大家说,我葛一涵,不过是个无名小辈,但是却想把这个店,做成个大餐馆,乃至大酒店,我一个人是做不成的,还要仰仗在座的各位,所以,今天跟大家喝了这杯酒,就是要同大家交心、交朋友,以后,咱们就是生死与共的战友了。
  
  一席话之后,大家频频点头,只有温文感到,葛一涵今天不同以往的激动,令人有些心惊,这个从来不肯说大话的男人,今天是在借着酒劲,向店里的员工宣布,他葛一涵,将是这个店的半个主人了,他在这里,已经收买了一部分人心了。
  
  几杯酒下肚,大家放开了自己,有说有笑。
  
  温文也同大家客气了一番,说了一些感谢的话,又说了一些祝福的话,让大家尽管放开了吃,放开了喝,难得这样一个特别的夜晚,聚在一起真是很不容易,所以一定要快乐,一定要开心,要比在哪里都开心。说完她同大家嘻嘻哈哈地碰了一个杯。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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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三节  黯然神伤    文 / 九天明月



  


  趁没人注意的时候,温文悄悄蹓上了楼,闭上门,一个人静静地坐在窗前,望着窗外通明的灯火,和偶尔绽放的几朵烟花,温文想,又是一个年了。这样的年复一年,已不知不觉中三十一个年头过去了,自己虽说依然保持着青春,保持着亮丽,但是细微的变化,只有自己清楚,毕竟不比二十几岁了。眉头眼角的细纹,别人是不易察觉的,只有当自己洗掉化妆的痕迹,对着镜子细细端详的时候,才会发现,那浅浅的一两条细纹,就横在眼角两侧。自己是该有个归宿了,找个可靠的男人,一起打拼,也好有个照应。
  
  可是一涵,这个比自己小六岁的男人,可以为自己干活,可以同自己睡觉,只是唯一让她琢磨不透的,他始终很少掏心掏肺地说话,既便已是这样,他也依然保持着一份警觉,让人觉得模棱两可,让人觉得深不可测。模棱两可,说明他的态度始终是不确定的,深不可测,说明他的心里还有其他的想法。但是他不说,那就一定是因为他认为没必要说,他的心不在这里。温文这样想。这样一想,她的心就有了一丝的疼痛,为自己始终不能找到一个可靠信任的男人而痛,为自己如此地对待一涵,却得不到应有的回报而痛。她的眼角就有了些湿润。
  
  而就在此刻,微有醉意的葛一涵心里却比谁都明白,温文的一举一动从来都没有逃出过他的眼睛,不仅仅是现在。自他到这个店里,他就从来不肯放过温文的一丝一毫的变化,他观察她,揣摩她,迎合她,不过,他也真实地感觉到,她对他是好,真的好,没有哪个女人对他这样好过。
  
  上大学的时候,他也交过两个女朋友,但是他穷,她们同他约会,又会轻而易举地同他分手,就像玩游戏一样,没有谁真的在乎过谁。但是温文不同,她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她是在认真地对待着他的。这让他有时觉得不好受,让他有时觉得承受不起,慢慢地他觉得这个女人还是有几分可爱的,但是那掩盖不了她对他的骨子里的役使情结,那也掩盖不了他一直是处于被驱使的这样一种位置。所以他有时会无缘无故地讨厌她的命令似的口气,甚至讨厌她****时的那种放荡,那种得到满足、到达极致时的颠狂,这种矛盾交织着出现在他的心里,使他不能完全地去面对这个女人,更不能好好地去爱这个女人,纵使她对他一千个好,一万个好,也不能让他冲出心里的那层障碍,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给这个女人。
  
  温文刚一起身离开,葛一涵就已经看在眼里,他不动声色地同大家喝着酒,等到大家在酒酣耳热之时,已经浑然忘却了温文的存在与离开,对自己也疏忽了的时候,他悄悄地起身,上了楼,看到温文的房门关着,他没有敲门,直接走了进去。他看到温文一个人坐在窗前,有些黯然神伤的样子,他把门轻轻地关上了。他说,温姐,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温文回头,说,一涵,我在看那些烟花,你看,偶尔在空中绽放那么一两朵,多美。
  
  葛一涵走到窗前,果然有烟花在窗口闪烁。
  
  温文说,美是美,可惜,只绽放那么几秒钟,就消失了。绽放的时候,是那么地灿烂,消失的时候,又是那么地干脆,就那么地将黑暗又交给了你。
  
  温姐,何必那么伤感呢?在今天这个日子里,是要避讳谈不高兴的事的,更是不可以伤心的,否则,一年里都会不开心的。你也要讲究讲究哦。
  
  温温淡然一笑,一涵,我还从来没有在除夕之夜,这么认真地观看过烟花呢,每年都不知在忙些什么,或者是没心情去理会这些的。今年真好,有这么多人在一起,还有了这样一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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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四节  倾心爱慕    文 / 九天明月



  


  葛一涵从后面拥住温文,把脸贴在她的脸上,轻轻蹭着,说,还有我呢?我没有给你的这个年增加些什么吗?说着他的两手从与她交叉的手指间抽出来,放在她的胸前。

  温文任他抱着自己,她觉得这样地被葛一涵抱着,很温暖,也很舒服。葛一涵便将两手在她的胸前揉捏起来,脸蹭在她的脸上,脖子上,嘴唇开始亲吻着她。她在他的怀里变得酥软起来,直到整个身子依靠在他的怀里。她转过身,手臂缠住他,她去够他的嘴唇,她捕捉到他的嘴唇,很快地吸吮到他的舌头,她就将自己软软地吊在了他的怀里。

  一涵,她说,一涵,今晚,咱们要在一起,要在一个晚上,一个晚上都这样粘连在一起,不许分开。

  葛一涵轻轻推了她一下,将她的头扳开,捧在手上,看着她的眼睛,他说,这样能行吗?这样一个晚上!去哪里呆这样一个晚上,我们是在办公室里。说完他把她的头搂在怀里,他觉得她此时可爱得要死,天真地要死,他有一刻被她感动了,他想,这个女人对他太好了,他不可以辜负她的,他辜负了她,是天理不容的。

  温文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看到过葛一涵的眼神,他的眼神原来也可以这样地清澈,这样地认真,这样地没有一丝逃避。她看他的时候,他从来都是在看着远方,或者是别处的,然而今晚,他认真地看着她,认真地搂她在怀里。她简直想要哭一场了。然而那只是想,她当然不会哭。

  她说,我是要讲究的,今晚,我们毫无保留地在一起了,那么以后,一生一世,是不是就可以在一起了呢?今晚是一个特别的日子呀。

  那一刻,他真的是想给她了,把自己全身心地交付于她,交付于这个爱自己、疼自己的女人。他紧紧地搂着她,第一次这么真心实意地去亲这个女人,去一丝不苟地吻她,带着心疼,他把她的脸捧起在手里,他用舌尖滑过她的面颊,她的眉,她的眼睫,她的鼻翼,然后放入她的嘴里,他辗转地吻她,手指下意识地去掀她的衣服。

  她说,一涵,今晚,一定要来一次的,因为我相信,我相信了你的话,我相信了今晚的在一起,会注定了一生的在一起。她含糊不清地说。她已经沉浸在了一种半昏的状态,不顾了一切,甚至不顾了女人的颜面。

  他们把楼下的那一群员工给遗忘了。然而他还是有一点没有忘记的,他抽身跑过去,把门锁好了。才放心地脱去她的衣服,他认认真真地给了她一次。他温柔地对待她,柔情蜜意的,像在玩弄一块玉石,一件宝贝,他仔细地看她,听着她的每一声呓语般的轻吟,他让她在半昏里走向****的顶峰,他感觉到了她在****到来那一刻的欢畅,他也将自己推向了与她一样的欢畅里。

  他知道她一时不能很快地恢复过来,他只将衣服给她穿好了,他说,别冻着了。然后将她放好在沙发里,又说,好好休息一会儿,我给你从外面把门锁好了。我先下去看一下,一会再上来。说完他走了出去。

  她闭了眼,半倚在沙发里,她突然觉得很累,但是她又觉得很舒服,而且,她就有了那么一种很放心的感觉,就像真的有了这一晚,她就可以拥有葛一涵的一生了,就可以有一个可靠的男人替自己操心了,再也不用自己操劳、奔波,甚至有时会担惊受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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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第五节  尽兴与尽情    文 / 九天明月



  


  喝到醉意熏然的员工们,虽说知道是少了两个老板,但是都没放在心上,没有了温文与葛一涵,尤其是没有了温文,他们更加地放得开了。葛一涵面前,他们是敢于开几句玩笑的,但是在温文面前,他们要拘束很多,所以两人离开了,他们反而玩得更开心了。小姑娘当中有一个唱歌唱得好的,此时在大家的提议下,居然一展歌喉,给众人助起了兴。
  
  陡得发现葛一涵出现,小姑娘停了一下。葛一涵微笑着,鼓励地看着她,众人又给她叫了几声好,她就又开始了玩闹。葛一涵一边静静地看着,一边就想,这样的场景多好,为何不让这样的场景一直留在店里,在顾客中间也形成这样的场面呢?他突然就坚定了扩展店面的信心,他想,一定要把这个店扩一下,建一个K歌厅,建几个雅间,把大厅还留着。他这样想着,就被自己的想法感染了,一时激动不已。
  
  他上前说,每人一首歌哦,谁也不许逃脱。就有人起哄,葛老板先唱一首,葛老板唱了,我们才会唱的。不知谁先把葛一涵叫成了老板,于是大家就哄地一下,都跟着这样叫了。
  
  葛一涵听着,情知这样叫有些不妥,但是也正好是在兴头上,就听凭了大家,而且在众人的一再起哄下,居然唱了一首不太标准的歌。于是就有人想到了温文,嚷嚷着让温老板下来。
  
  葛一涵重新回到楼上,喊起温文,说,下面那伙员工正玩得开心呢,是你把大家留在店里的,现在又一个人躺在这里,不太好吧,还是下去跟他们一块玩玩吧。
  
  温文爬了起来,整了整头发,随葛一涵下了楼,就见大家闹得不成样子,桌子上已然杯盘狼藉,还有两个酒瓶躺倒在那里。温文是做餐馆生意的,习惯了要求大家整洁干净,每次看到餐桌上不干净,都要皱了眉训几句。不过今天,她在楼梯口上顿了顿,压住一惯的颐指气使,温和地款款地来到桌前,说道,哟,大家都喝好了吧?
  
  就有人说,温老板,没见你怎么喝呢,大伙都挺尽兴的。
  
  温文呵呵一笑,好,我也来同大家尽兴才对,再拿一瓶酒来,我要与众位员工好好干一下。
  
  葛一涵冲温文使眼色,让她不要逞强。温文装作不懂,又说了一遍,拿店里最好的酒来,快去。她对身旁的小姑娘说。小姑娘见温文执意要喝,就跑了去拿酒。
  
  温文笑着说,这样好的一个年,不喝好真是可惜了。说着她打开拿来的酒,一一倒满,她就从年龄最大的厨师开始,与他端杯,碰杯,她说,老乔,你在店里辛苦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来没有好好地敬你一杯,今天,就算我表示一下对你的谢意。她目光盈盈地,诚恳地,看着老厨师喝下酒,她笑了笑,也一饮而尽。她又去敬新来的厨师,她说,小陈,你虽说是刚来没多久,但是厨意精湛,给这个店带来了新的生机,同样地,也要感谢你。小陈忙不迭地端起杯,连说谢谢温老板。之后,温文与小姑娘们一个一个地去喝,每个人都有一番说辞,大家喝了酒,却没有了先前的吵闹,安静了下来。
  
  最后来到葛一涵这里。葛一涵早已为温文的举动大惑不解,但是他很快就看明白了,温文的心中有不快,她不仅是在做给员工看,还是在做给他葛一涵看。他在心里默默地笑了,想,早晚会有分晓的。谁也挡不住我改进店的计划。
  
  他拿起杯,说,温姐,还是我来敬你。
  
  温文摇头,身子有了些许的摇晃,她说,不能,是我敬,是我,懂吗?她看着葛一涵,目光炯炯地,他在她的目光里,不得不地喝了酒,她咯咯地笑了,她说,一涵,你原来喝酒这么厉害,我佩服。
  
  葛一涵知她是有些醉了,怕她说出什么不得体的话,就连忙说,还是上楼躺会儿吧,这几天够累的,你比我们大家都辛苦,这谁都知道,你体谅大家,大家也理解你,是不是呀?他冲着大伙问,又使了下眼色。
  
  温文也知适可而止,多年来不管是醉还是不醉,她都是会把握一个分寸的,没有这样的能力,她如何能撑得下来这个店,所以她见好就收,一步三摇地上楼去了。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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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一节  三人饭局    文 / 九天明月



  


  我跟王奔的关系日渐亲密了起来。
  
  那天我们俩个在办公室里说一份书稿的事,白栀突然打来电话,说是要请王奔吃饭。王奔说,你的书稿写了一半了,进展得还不错。
  
  白栀说,那就更要请你出来吃个饭了,谢谢你为我想了这样一个好办法。这样既包装宣传了我,又不至于让人看出我在文化上的缺陷,真的是一个很不错的办法,所以无论如何要请你来吃顿饭。
  
  王奔略略推辞了一下,说吃饭就不必了,书稿按计划进行,再有一个月估计就能出来了,到时我为你出版,你支付人家贾卉稿费。
  
  白栀说,那是,那是肯定的,不过这次一定要请你出来吃顿便饭,因为稿子的进展很顺利,更主要的,是要感谢你为我出的这个点子,连贾卉老师也一块儿来。
  
  王奔想了想,觉得再推辞也就没意思了,这个时候合作三方吃个饭也没什么不对的,于是答应了下来。
  
  我和王奔见到白栀的时候,是在一家比较高档的餐厅里,白栀特意选了这样一家餐厅,是为了表示一下诚意。王奔客气,说,干吗要这样破费?
  
  白栀说,没什么,感谢为我写书的人,不破费点能行吗?她说着话,瞟了王奔一眼,那是唱歌做演员的人特有的一副媚眼,在她自己看来不算什么,习已为常了,在王奔看来,心跳多少加速了一点,在我看来,那不能算作是轻浮,那是她在男人面前习惯性的眼神。
  
  白栀对我表现得格外热情,因为她一直以为我就是作家贾卉,她以为我在操纵着她的那本为自己镀金的书。我的客气与笑容都很短促,只有在白栀把目光投向我时,笑容与客气才会挂在脸上,其余的时候,近似于一盆死水。这样的脸色其实让人很难堪,这个白栀看到的少,王奔看到的多,他瞪了我几眼,而且还暗暗踢了我的脚一下。
  
  白栀说,我是个唱歌的,不了解你们这些文化人的高雅生活,我们习惯于放开,你们习惯于严肃,是这样吧?
  
  这是明摆的在说我的不苟言笑,只是今天白栀的话说得很有水平,一点都看不出先前的那种粗浅来了。
  
  王奔连忙说,哪里,我是很乐于与你这种性格的人交往的,做为我个人来说,也是喜欢放松,不喜欢拘谨的。至于贾卉老师……说着王奔瞟了我一眼,眼里暗含着不满,我想若不是刚才已经用脚提醒了我一次,这时一定会更加用力地来暗示我一下子的。不过王奔的话还是要说得像模像样的,他说,至于贾卉老师,我是很了解她的性格的,她平时很随和,很好相处的,今天是身体不大舒服,这个来之前就跟我说过,是我强拉她过来的,因为是你请客嘛,所以她说什么都是要来的。
  
  我最看不得王奔这种见了美女说话就见风使舵的人,尽捡甜的好的说,仿佛这个时候什么东西在他眼里都是美好得不得了,他的嘴上像抹了蜂蜜一样,一溜的好话直往出嘣。我在心里恨得痒痒的,但是对王奔给的台阶又不能不用,就趁势装了一个不舒服,说,真是有点对不起啊,你的盛情难却,不好意思不来,可是又赶上身体这样,实在是扫你的兴。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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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二节  劝酒    文 / 九天明月



  


  白栀我们前边就说过,喜欢浓墨重彩,也就是夸张在她这里是家常便饭。她说,是这样吗?贾卉老师,那更不可以不敬佩你的为人了,我这个人做什么都喜欢随意,唯独吃饭从来不跟人说随意,我觉得让人随意吃,是慢待客人的意思,所以,首先,贾卉老师,为了我们的合作,为了我们合作的顺利,更为了我们以后合作的顺利,我要好好地敬上你一杯。
  
  我本来是执意要拒绝的,可是这时王奔拿眼看了我,一脸的不满仿佛马上就要从他的脸上掉下来,更有白栀在那里故作恭敬,这个时候仿佛如果我要说出拒绝来,整个场面都要砸了不可。情急之中,我居然冷静了下来,淡然一笑,好啊,白栀小姐敬的酒,当然不能不喝,像白栀这样年轻漂亮的歌星,能有这种合作的机会,我也感到很荣幸。
  
  白栀的脸上顿时释放出灿烂的光彩,一张脸仿佛一朵开得正艳的花,说不出的一种艳丽与妖娆,就那样地绽放在她的脸上,话里充满了豪爽,好,贾卉老师果然不俗,我先干了。
  
  看着白栀一转手腕,一抬脖子,朱唇微启,一杯酒就已经进了她的肚里,我大大地吃了一惊。诸位朋友,她喝的可是白酒!按说我们三个人吃饭,两人女人,一个男人,点酒是不可以点白酒的,就说王奔爱喝吧,那也要照顾到我们两个女人,当时就因为白栀根本不在乎是什么酒,她随了王奔的意思,轮到我时,我是打算不喝的,只要了一个饮料,可是白栀说到这里了,不得不喝,可也不能这样喝呀。
  
  我想说,我可赔不起你这样喝酒,可是话还没到嘴边,王奔就在那里说话了,贾卉不要拂了白栀的美意。
  
  看看没辙,我想硬着头皮喝吧,就闭了眼,将酒喝下。前面说过,我在曾渊那里喝过酒,但是那时有曾渊在身边,有那样的一份心情,即使醉,也不知醉,直到抬不起头,浑身无力时,才知已是醉了。而在这里,是迫于面子,所以酒在嘴里就特别得苦,特别得辣,甚至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连忙去了洗手间。王奔在身后淡淡地问了一句,没事吧?
  
  我顾不上回答他,只是摆了摆手。
  
  白栀显然不好意思起来,想不到贾卉老师这样不胜酒力,早知这样不该这样让你喝的,要不要紧啊,要不要紧啊?她跟在后头一个劲地问。我终于腾出一个空当,喘了几口气才说到,没关系的,你先去吃,我在这里休息一下就好。我让白栀先走,自己一个人在洗手间歇了一阵,直到嗓子舒服了许多,才停止了喘息,平静下来。
  
  我想我永远都不是能上酒桌的料,后来一看到酒,我都要晕一阵,没喝就先晕了,王奔嘲笑过我,人家有晕血、晕高的,没见过你这种人,还会晕酒,不喝就晕!想抬举你都抬举不起来了。这是后来的玩笑话。
  
  我重新回到包间,刚到门口,就听到里边有笑声飘出来,很清亮,或者说有点放浪,就是没有一点斯文与含蓄,毫无顾忌地笑,放肆而不拘泥,其实那笑声听起来是蛮响亮的,当然现在有许多女人要让自己笑得淑女一点,雅致一点,好像就比别人高了一个层次,可是白栀不这样笑,她笑得很爽。接着有王奔的声音传出来,白栀啊,他说,你可是女人里头的这个……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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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三节  男人、女人与酒    文 / 九天明月



  


  我想他大概是有什么手势在表示,接着白栀又是一阵响亮的笑。王奔就越发地不能收住话题,白栀,你知道吗?你是我见过的最最漂亮的女人,哎,有人对你说过吗?你的美可以超过任何一个大牌名星,可以让水里的鱼都不敢出来露脸,可以让天上的大雁见了你都得绕道飞走……白栀的笑便一发而不可收拾,已超过了响亮,几近于放浪。
  
  我本来是已经把门推开了一条小小的缝隙,这样地被他们的笑声与话而阻断了推门,就借着那条缝隙往里看了一眼,王奔那本来就很少老实的手,就在那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挨挨碰碰着白栀,似是无意。白栀却毫不介意。
  
  我本来是不习惯于这样地在门缝里看人的,然而就这样地看了一眼之后,突然就觉得我已经没有必要再进去了。我拿出手机,拔了王奔的电话,我说我现在是真的不舒服了,我已经回家了。王奔说,你可真……他把后边的话突然收住了,我想可能是白栀在看着他,他已到嘴边的一句粗话,到这里就打住而改了口,那你回去好好休息,注意身体啊。
  
  电话挂掉后,我在心里笑了笑,王奔啊王奔,你慢慢享用吧。
  王奔圆场的本事是一流的,他说,贾卉这一阵写稿子累,他们这种作家就这样,一旦提笔写起来,就做什么都没兴趣了,好像沉进去了似的,什么时候写完了,才会像个正常的人了。
  
  白栀咯咯地笑了两声,我是不了解作家的,不过我想跟我们唱歌也没什么两样,我们唱起来,想要唱好了,也要把自己沉进去的,不过我们是用嗓子唱,越唱越放得开,越唱心中的积郁越少,我想作家是用心在写,越写想到的越多,越写心中的东西越多,让人觉得高深莫测。
  
  王奔击掌称赞,白栀果然聪明,冰雪聪明啊,说出的话也是这么深刻,美则美,还有这么聪慧的一颗心,女人中的精品哦。
  
  白栀仰脖浪笑,王奔啊王奔,你一个搞出书的,长得貌不出众,却是如此地会哄女人开心,你知道我接触过的美男有多少吗?可是他们个个酸不啦叽的,没有你的这份幽默,你可真是个有趣的男人!
  
  王奔满心的得意,酒已喝了多半,胆子更加大了起来,又往杯里加了酒,王奔说,白栀,你可真是好酒量,海量,我还是第一次跟这么漂亮,又这么好酒量的女人喝酒,不尽兴,就是罪过了,美女加美酒,三生有幸啊。
  
  白栀笑着拍了拍王奔的肩,王奔,你的油嘴滑舌可以是第一了,可是……白栀呵呵地笑了,我喜欢,知道吗,我就喜欢这种会说话的男人,有男人夸我漂亮,我就是感到倍儿高兴,我不像其她女人,还要装谦虚,装清高,道貌岸然,我就是直来直去。白栀一边说,一边乱晃着雪白的手臂,想是有三分醉意了,被王奔的一番话夸得找不着北了,对王奔倒过来的酒来者不拒。
  
  王奔当然乐意这样同白栀喝了,一个是同美女喝酒有兴致,一个是白栀越喝越爱说,越说越爱笑,简直就是口无遮拦了。不得不说,这白栀美女歌星,来了兴致是势不可挡了,同王奔这样一个不常见面的男人喝酒,居然喝到了忘乎所以,白栀当然是放得开的,就快把王奔当亲人了。
  
  人都说,酒可以乱性,我想这些流传很广的话,一定是不乏道理的,是每每都要在酒徒们当中验证过了的,酒壮人胆,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喝酒,喝到酒酣耳热之时,说到情投意合之时,难免做出过激之举。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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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四节  与美女共度良宵    文 / 九天明月



  


  王奔与白栀离开餐馆的时候,已是午夜时分,街上行人稀少,两人都有了醉意,走路不是很稳当,王奔就说,白栀啊,美酒、美女,应该正值良宵啊,不如到我这里来,再走路我走不动了。
  
  白栀说,你在哪里住?
  
  王奔就想,我在哪里住,也不能带你去呀,这里不是有宾馆吗?找间房还不容易吗?想到这里他就说,你随我来吧。
  
  这白栀也是醉意朦胧,早忘了东南西北,就随了王奔来到一间房里,被王奔搀扶到一张床上,歪在那里。
  
  王奔看着眼前的美人,早就垂涎欲滴了,想不到今天居然要到手了,心禁不住狂跳了几下,也顾不了许多,将白栀放平了,就去脱她的外衣。剥开外衣,里边姣好的腰身露出来,纤腰,丰乳,圆圆的臀部,软软地横在那里。白栀嘴里还在喃喃着,王奔,好热,这里好热啊……
  
  王奔说,很快就好,说着他又去剥下她的内衣,丰盈的****跳出来,两颗粉红的乳头在王奔的面前颤动了几下,王奔忍不住上去含在嘴里,一只手又抓了另一只****,捏在手里揉玩起来。
  
  王奔的动作让白栀扭了扭身躯,或许她感到了某种舒畅,接着就迎合着王奔过去,手臂缠住了王奔的脖了。王奔伸手将她的内裤扯去,他被那一片白晰里的一点浓黑震住了,这是一具多么完美的躯体,他想,完美到了极致,柔肩、圆臀、两座圆润的乳,皮肤白得令人难以置信,用手一掐,就是一个鲜红的印痕,水嫩柔滑,真是****啊。
  
  王奔看毕,再去看白栀的脸,白里透着粉红,微醉的一双眼半睁半闭,说不尽的风情娇媚,就在那半掩的眼睫里荡漾,王奔一时难以歇制涌动在心头的那股热流,噙了白栀的嘴唇,狠狠地吸吮起来,手指撑开她的腿,在那一片浓黑里抚弄个不停。
  
  白栀的娇喘开始大了起来,直到成了莺莺切切的叫喊,令王奔兴奋难已,一次完了以后,很快他就又来了第二次,最后瘫倒在那里。
  
  天色大亮的时候,王奔醒了过来,白栀一张姣美的脸依然沉浸在酣睡里。王奔心想,这女人可真行啊,又能喝又能睡,倒是对自己放得一百二十个心。想到这里王奔暗自笑了笑,这种女人也是可怕啊,谁娶了能放得下一颗心呢?恐怕是不会有一天安生的日子的,还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睁了眼盯着,那还不一定盯得住盯不住呢!
  
  想着王奔翻了个身,并没有要起床的意思,想伸手再去揽了那个美好的躯体,不想那一翻身却惊醒了白栀,白栀蓦地睁开眼,看了好半天,突然就看到了王奔,一声尖叫就冲口飞了出去。你是谁呀?她喊。
  
  我?王奔大惑不解,我是谁,你不知道吗?笑话,他在心里说,人都已经睡了,还装矫情!昨晚那般疯狂,难道也是装的不成?想到这里他就说,我是王奔啊,是你让我带你来这里的呀。
  
  什么?白栀喊,你这个流氓!她拿起枕头砸在王奔的头上,嘴里一迭声地喊,你这个流氓,连姑奶奶的便宜你也敢占,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也不去打听打听,我白栀的便宜是那么好占的吗?哪个男人敢占姑奶奶的便宜,他就别想好好地活!她将手中的枕头接连不断地砸在王奔的身上,可惜那枕头是没有重量的,砸了也是白搭。
  
离线卢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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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第五节  美女翻脸    文 / 九天明月



  


  王奔一边用手挡着砸来的枕头,一边说,嘿,嘿,嘿,你有没有搞错啊,是你让我带你来的,你自己要来的,你搞什么搞?
  
  白栀停止了下来,瞪着眼看王奔。王奔说,你不会是忘了吧,昨晚你请我和贾卉,后来贾卉走了,我们俩个喝酒,喝完以后,就到了这里,你自己要来的,你搞清楚了再砸好不好?
  
  白栀瘫在那里,揉了半天头发,还是不能清楚地想起来,她就狐疑地看着王奔。
  
  王奔心想,原来这女人是喝糊涂了啊,还有这样的事?还有这样喝酒这样糊涂的女人?他就又说,你总该记得你请我和贾卉的事吧?
  
  白栀开始隐隐约约地记起来,她说,是呀,我是请你和贾卉了,可是怎么会跟你睡到一起了呢?分明是你在喝酒后趁机占了我的便宜,你他妈占便宜也不看看清楚,我是那种随便让别人占便宜的人吗?说着她一下子跳起来,把扔在地上的衣服统统收起来,挑出自己的衣服,一边穿,一边说,你今天就别想离开这里。
  
  王奔明白过来时,白栀已经穿好了衣服,手里抱着王奔的衣服。王奔心想,好傻!就过去到白栀的手里抢自己的衣服,不想那白栀攥了衣服不肯撒手,王奔再去扯时,抬手就是一记耳光,打在王奔的脸上,王奔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痛,这女人手劲真大,下手也狠,五个指印就落在了王奔的脸上。王奔又窝火又憋气,被一记耳光打得没了底气,正好自己又没穿着衣服,一时手足无措,想反手还击这个女人,又看她一副斗鸡的样子,瞪着眼,披着头,只好忍了忍,说,白栀,这是个误会,你知道昨晚我们都喝了酒,后来都醉了,这都是你愿意的,我没有强迫你的。你把衣服还我吧,有话好说,咱们穿好衣服再说好不好?
  
  白栀说,我不管昨晚怎么样,反正你占了我的便宜,就要付出代价。
  
  王奔只好说,你要让我付出什么代价,你说,你开个条件,要多少钱,我给。
  
  白栀说,你以为你有两个臭钱就了不起了,我可告诉你,我不稀罕你的钱。
  
  那你要什么?
  
  白栀想了想,一时想不出要什么。
  
  王奔说,你要什么都成,先把衣服还我,好不好?我们慢慢谈,要什么我都可以给。
  
  白栀拿眼瞪了王奔,说,要命你给吗?
  
  王奔愣住了,瞬息之后他又回过神来,说,白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昨晚我们都喝多了,我看到你是自愿要来的,所以才斗胆敢那样,早知你是喝糊涂了,我就不会带你来了,你就是借我几个胆我也不敢动你一根毫毛的,我王奔虽说爱女人,但是绝不会做强迫女人的事,我以为你是愿意的,昨晚你还一直在夸我幽默,说我好呢,我就以为你也愿意跟我上床,所以才会做。
  
  白栀稍稍缓和下来。
  
  王奔接着说,你也知道,现在女人有的是,花几个钱哪里找不到女人,我何苦要占你便宜呢?再说我也不缺女人,没必要去跟你找麻烦。昨晚的确是个误会,误以为你是愿意的,所以才会,请你原谅,好不好,如果你觉得我伤害到你了,我向你道歉,给你赔偿,怎么样都行,你先把衣服给我,我们冷静下来,慢慢谈,好不好?
  
  白栀被说得松动起来,将衣服扔给王奔,说,算我倒霉。
  王奔如遇大赦,迅速穿好衣服,心想,你倒霉?我才倒霉呢!遇上这么个是非不分的女人,什么歌星明星的?喝酒不要命,喝糊涂了逮哪儿都睡,睡完了又不认帐,他妈的我才倒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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