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一则新闻,说在昆明机场,有30多人冲进机场跑道,原因是航班延误,争抢飞机。还放言:我们走不了,你们也别想走(具体事件,见腾讯新闻)。这不是第一次、第二次出现这样的情况了,每每看到这样的新闻,内心就堵得慌,恨不能拿藤条抽打这些家伙!
有些事情,是不能克制的,也不能原谅的。比如,一个学习很好的孩子,因为自己的粗心做错题了,老师往往会严厉批评;而对一些学习不好的孩子,老师往往会耐心地辅导。道理就在于人的行为存在着“该与不该”。人是分层次的,你在什么层次,就该做那个层次应该做的东西。这个理念,才是“和谐”的真谛。
在目前的中国,能做飞机的都是具备一定层次的,或经济好,或职业好。而这两者应该属于社会的精英层次,应当起表率作用的,所以,对这些人犯错,既要宽容,又要严厉,关键是看什么事情。对一些只关乎个人的错,社会应给予他们宽容,比如包二奶之类的;对一些影响社会的错,则要严厉对待,比如这起事件。
长期以来,我们的主流文化受政治的影响,在对人的社会身份上,存在着畸形的观念。原本是社会精英的地主、资本家、学者被批判,这样,人们心目中就没有了社会身份的观念,自我约束力下降。改革以后,很多问题没有得到应有的纠正,没有形成社会的观念,即使大家都心照不宣地明白了,也还因为社会没有给予正面肯定,还是不行。
观念的畸形,必定带来社会人行为的混乱,没有耻辱感、没有责任感。目前的中国,就处在这个阶段!
看似是个别人素质问题,其实它折射出一个政府的治国能力。有什么样的政府,就有什么样的国民;或者说,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那么,到底什么时候是前者,什么时候是后者呢?如果不把这个问题搞清楚,上面的结论就是废话。
有什么样的政府就有什么样的国民,说的是专制条件下。专制好不好?不太好说。如果专制政体下的举措是科学的实用的,那专制就是好的;如果专制政体下,政府理念乌托邦,那就是不好的。有什么样的国民就有什么样的政府,说的是民主条件下。民主好不好?也不太好说。那就要看你的文化因子以及如何改造你的文化因子。
扯远了。一句话,社会要有身份意识,事事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就像孔子的后人,对自己要求严格,就是因为他们时刻不忘自己的身份。参观孔府的人,都知道孔府里有一根棍棒,是专门惩治犯错的孩子的,根棒有个好名字,叫“甘蔗棒”,形状也类似甘蔗。为什么叫这名字呢?孔子后人说得很有趣,一边打你,还叫孩子嘴里说着“如食甘饴”。
新加坡也保留了传统的惩戒方式,犯低级错误的,那藤条当众抽打,所以,对上述那些人,真的当以藤条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