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或许,可以见证,一些曾经,一些难以忘怀。
千年以后,谁又是谁,谁又知谁?
风过无痕,叶落沧桑。一点相思,三千烦恼丝,想卸去竟是不可言说的重。
天未老 地未老
飞花流水之间 哪一掊是我应该啜饮的弱水?
如果红尘凡世真有轮回?我们还会不会在你必经的岸上,雪雨腥风里, 再等一个五百年的契约?
渐行渐远穿着青衫的男子。
在模糊不清的旧照片里, 一痴如烟,再痴如雨。
这样的红尘情事,缘起缘灭,一切皆有定数。 张爱玲在送给胡兰成的照片背面写:“见了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低到尘埃里,但她心里是欢喜的,从尘埃里开出花来。”这样一个恃才傲物睥睨人世的才女,在感情面前尽然卑微得象尘埃 。她也渴望一生被人收藏。胡兰成的《今世今世》,没读出空前绝后,却读得天花乱坠,却又深切入骨。
绝情谷小龙女纵身一跳, 忘却为了一场放生 。天荒地老,为了从此了休。
你们的爱也许曾被养育成一只含情脉脉的梅花,一个通体透明的玉镯,一只温柔痴情的小白兔。一段被称作缘份的路走到尽头,你们道别,然后你看着它们和你一起纵身跃入烟霭弥散的绝情谷。
窗外的竹影摇曳,落花的残香透入窗屉。移了笔墨, 彻彻轻寒的日子里,一条小船。绑在水边的一颗柳树上,木船上飘了好多的落花。有一只水鸟在船沿上落下,一声声凄冷的胡笳声和捣衣声使得长满芦苇的水滨更添清冷。
六世达赖喇嘛仓央嘉措转了千年经筒,那个女子在他的愿望美艳如花,凋谢起来就越显得残酷伤人。
可惜,天上人间情一诺,
让多少女子欣慰和温暧的话,一定是那样了,可是它一样敌不过世俗。一样让不倦不悔的坚定和你擦身而过。世事多变且凉薄。我想仓央嘉措第一次写字是为这个女子,说好不再写字也为了这个女子,再次写字还是为了这个女子。那个女子永远是仓央嘉措无法皈依情结。
他依然无法一手持珠,一手即她。 一间房,两个人,三餐饭,四季衣裳。是他多无奈的愿望!
有时候一直不明白自己,人与人之间是怎样在一场时间概念里的对戏,还是自己与自己的对戏?给自己找个落泪的理由,让心底的某一处在此轻吟浅唱。让怅惘与忧伤从心里悄悄无痕的聚集,让人猝不及防去探寻一些情感。
伤了痛了,累了泪了。从红尘喧嚣中悄悄打开心底闸门,一刹那看透灵魂。一刹那乍喜乍悲。 仔细思量之后,有时候竟然决定连同这个主页一起关掉。对于这个网络如同这世间一些让人心灰意冷的情义般的绝望。
在流年中偷换的,只是流年。至情至性也会划地为牢。在记忆的纠缠中会变得更加寒冷,无路可退。
当我老了的时候。我是不是还会仍想这苍穹,仍然会想这夜色?仍然会想你?还是我老了的时候,我已经记不起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