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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官妻子在省委门口遭警察殴打 公安称打错了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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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官妻子在省委门口遭警察殴打 公安称打错了

2010年07月20日05:03新民网占才强

湖北省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妻子被6名警察殴打16分钟,武昌公安分局道歉称“误会”。

湖北省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妻子被6名警察殴打16分钟,武昌公安分局道歉称“误会”。

厅官妻子被警察殴打16分钟 公安称打错了(图)

打错了。公安错打了政法委副厅级干部的家属。武昌公安分局派驻湖北省委大院的6名便衣警察错打了湖北省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58岁的妻子。

“大水冲了龙王庙,公安便衣把省政法委领导家属当做上访对象给暴打了!而且这事,就发生在光天化日下的省委大门口。”昨日,网上热传“打错门”,网友纷纷以“太搞”、“很魔幻”、“生活比小说更有想象力”、“令人发指”发表评论,也有很多网友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记者调查核实发现,网帖所述基本属实,被打者陈玉莲的丈夫是湖北省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黄仕明,为副厅级干部。陈玉莲至今还在住院,她对南都记者称,公安方面的领导来医院道歉时说,打人纯属误会,没想到打了你这个大领导的夫人,被在场者当场反问“领导的夫人不可以打,那老百姓就可以打了?”

有网友评论说:问题不在于打人,而在于打错了人,打了领导的家属。以后领导及领导家属靠近政府大院时身上应该挂个牌子——我有身份,不要打我。

网帖惊曝

省委门口6名警察暴打“黄厅爱人”

这篇题为《惊曝!湖北省委门口领导家属被便衣误作信访对象暴打》的帖子称:6月23日上午,湖北省政法委综治维稳办某领导的妻子陈玉莲到位于武汉市武昌区水果湖的湖北省委机关办事,在门口打手机给政法委领导时,突然从省委大院冲出6名男子,一个身着黑色圆领衫、红色短裤衩、戴着粗项链的光头男人照着陈玉莲头部就是一拳,又照其腿猛踢一脚。被打得东倒西歪、眼冒金星的陈玉莲质问:我是省委干部的家属,你们为什么打我?但继续被打。

网帖称,6人围住她左一脚,右一脚,像踢足球一样在她身上猛踢,数次把她打倒在地。她挣扎着爬起来,其中3人又一拥而上,同时用脚猛踢她的下身,再次把她踹倒在地,上身和头部磕碰在岗亭铁栏杆上。6名男子围殴她16分钟

帖子称,现场一位认识陈玉莲的邻居上前劝说,“她是省委大院领导的家属,你怎么也打?”“这不是你们的事,不用你们管。”陈玉莲的另几个邻居也从省委对面小区跑过来,说,“她是省政法委‘黄厅’的爱人,你们不能打了。”6人便说,你们叫她家里来人把她弄走。又过了近半个小时,趴在地上神志不清的陈玉莲,被人用车拉到了省信访中心的一个公安室,被两名警察看守。

陈玉莲缓缓清醒过来后,打电话给丈夫求救,11点52分,陈才被解救出,送往武汉大学中南医院。经医院诊断,陈被打成脑震荡,软组织挫伤几十处,左脚功能障碍,植物神经紊乱……她躺在病床上,浑身哆嗦,呕吐腹泻不止,连续发烧,身心受到重创。

当日下午5点多钟,武昌区委政法委副书记,武昌区公安分局政委,水果湖派出所所长等一行看望陈玉莲。分局政委说:“领导知道这事后很重视,你看我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并说,“误会,纯属误会,没想到打了这个大领导的夫人”。

发帖者还对这位分局领导的话进一步质疑:从领导这话不难发现,一是打人是正常的,只不过今天打错了,所以称误会;二是因为你不是一般上访群众,而是省委大院领导家属,所以误会了;三是打人也是工作任务。

监控录像

录像全程记录殴打16分钟

“其中一个人两只手抓着我姐两条胳膊,像是日本相扑的动作,把我姐甩在地下,脑袋和四肢全部着地”。

南都记者调查核实发现确有陈玉莲其人,她的丈夫是湖北省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黄仕明。黄仕明本人昨天下午向南都记者证实了爱人被打一事。

陈玉莲被打过程,被省委南大门几处监控摄像头全程摄录。看过录像的陈玉莲家属告诉记者,录像非常清晰,施暴过程“惨无人道”,从6月23日上午9点10分到9点26分23秒,殴打过程持续了超过16分钟。

“简直就像一群疯狗。”看过录像的陈玉莲妹妹陈翠莲告诉记者,“打人的那个光头,满脸横肉,人高马大的,一上去就把我姐姐的提包一脚踢飞几米远,对着头就是一拳,照着大腿又是一脚。他们的装束既不像工作人员,也不像好人,更不像人民警察,看上去完全就是黑社会。”

“后来又有四个人一起上,一个人拉着手,三个人用脚踢,推倒在哨兵的铁护栏上。我姐姐挣扎着想爬起来,又被他们打倒在地,其中一个人两只手抓着我姐两条胳膊,像是日本相扑的动作,把我姐甩在地下,脑袋和四肢全部着地。”陈翠莲描述录像。

陈翠莲说,“姐姐身高不到1.6米,体重只有82斤,打人的六个人身高全在1.8米以上。我们到医院看到姐姐身上到处都是青斑,家里人没有一个不掉眼泪的,姐姐几次都不想活了。”陈翠莲还说,姐姐右臂残疾,当知青时因劳动受伤,骨折后变形,至今仍是弯曲的。

陈翠莲还介绍,由于被打的是省政法委干部家属,省市领导非常重视,“光我知道,省政法委有15个领导都看过这个录像,武汉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也看过。”事后家属强烈要求将录像曝光,但直到目前“录像仍被有关部门封存”。

“我在想,如果被打的不是我姐姐,如果是一个农民被打了,是一个普通人被打了,他们领导还会这么重视吗?我甚至想,他们可能连公安干警的身份都不会承认。”

伤者自述

领导夫人不可以打,那老百姓就可以打了?

南都记者联系到了仍在武汉大学中南医院住院治疗的陈玉莲。陈是湖北省妇幼保健院退休医生,现年58岁,她一边剧烈咳嗽,一边在电话中告诉记者,被殴确为事实。

陈玉莲回忆:6月22日,她与湖北省政法委一位副书记曾通电话,约在次日见面。找这位副书记,陈说主要为两件事,一是自己职称和待遇问题。另一件事是几年前她的女儿在湖北省某大医院治疗时,“因为医疗事故去世,属于非正常死亡,法医鉴定非常清楚,公安机关早立案了,但由于一些干扰案子一直没办下去。这次也想顺便问问案件的进度。”

6月23日上午,陈玉莲在进省委大院南大门时被卫兵拦住。陈说,我是桃山村的,找政法委副书记。陈住在桃山村小区,是省委机关宿舍,正对省委机关南大门,仅隔一条马路,距离也就10米。她告诉南都记者,省委大院有一个食堂,平时作为大院家属自己常进进出出,没想这天被拦了下来。卫兵让陈先给里面要找的人打个电话。

“我先生以为我开玩笑”

陈掏出手机,正在拔号中,“这时,一个剃光头、穿红短裤、脖子上戴一条手指粗的银项链的男人,从大院出来,二话不说一拳打在我的头上。我眼冒金星,当时就坐在地上。”

“那个男的一看就像黑社会,我很害怕,我说你干吗打人,我是省委的家属。他说,就是省长老婆我们都打,就又踢了我两脚。从大院又出来几个人,把我架起来,拳打脚踢,我就昏过去了。”陈说,“前面那个人,踢了我几次,又把我从地上拎起来打,我说我快奔60岁的人了,我犯什么法你打我?有围观的人也说不许打人,他们把围观的人隔开,继续打我,后来的事我就失忆了。”

陈玉莲醒来时,发现自己被关在信访中心一个公安室。“一个警察坐在我对面,把脚跷到桌子上,冲着我的脸,这个镜头对我刺激很大,我的脑袋就有点开始活动了。我说我很不舒服,要上医院,一个警察就骂我,骂得很厉害,我就很害怕,在那坐了一个多小时,脑袋一片空白。”

“后来那警察打了个电话,他一放下,我就抓起电话,给我先生求救。他当时正在河南出差,开一个会,开始他还不相信,以为我开玩笑,后来就给他的领导汇报了,他领导也是不相信。过了很久才来人把我救出来。”

“我以为打我的是黑社会”

陈介绍,医院对她的诊断是脑震荡,全身多处软组织挫伤,植物神经紊乱,血压也陡然升高,“我原来是低血压,被打后变成了高血压。腿完全都不能动了,全身有百余处青斑,大的就有几十处。吐得很厉害,发烧,心脏胶痛,半个月都不能下床。”

“打我时,我还以为他们是黑社会的,后来听说他们的身份居然是人民警察,我感到非常震惊!”陈玉莲说,住进医院后,不断有各级领导前来道歉,“有武汉市公安局的,有武昌公安分局的,有局长,有政委,还有水果湖派出所的正所长,副所长。

“公安在医院守着我”

网帖中称武昌公安分局那位领导当众说的话,也被陈玉莲证实。陈说当时在场有几十人,那位领导“连说误会误会,他们不认识你,不知道你是这么大一个领导的夫人”,当时有一个在场的人就站出来质问:你说打错了,领导的夫人不可以打,那老百姓就可以打了?

在医院治疗20多天后,陈的记忆才慢慢恢复,“那些很可怕的场面,越来越清晰了,我就特别恐惧特别害怕,每天让护士要把门锁上才能睡着。”

更让陈玉莲不能接受的是,在她住院的头10多天里,“他们每天都派公安干警在医院守着,不让我休息,有个派出所所长连我上厕所也要站在厕所门口。”陈的家属对此表示强烈抗议,后来“跟武汉市公安局一位局长打了电话,这样才没有再派人来了”。

目击者说

上访多年,第一次见这么恶劣的

南都记者还联系到现场目击到整个过程的原华中农大医院教授周旭荣和他的老伴付万生。

周、付两位老人在电话中均向记者表示,他们事后曾浏览过网上的帖子,认为网帖内容就是事实,与他们所见一致。当天周、付两位老人到省委南大门想找纪委某书记反映自己的问题,目睹了陈玉莲被打的全过程。周上前劝架,但被对方喝止。周帮陈捡起被打落在地的帽子和包。“当天那女的戴一顶白色太阳帽,被光头一出来一掌打落在地上,手提包也被踹在地上。”

陈玉莲被打后,在地上躺了半个多小时后,一辆黑色轿车把陈带走。“女的不肯上车,被车上人和下面打的人连拖带踹拉上了车。”两位老人还记下了车牌号:鄂A·W0244.在武汉,“W”是政府车辆编号。

为了自己的事,周旭荣和付万生两位老人曾上访多年,还去过北京等地。周说,我到过很多地方、很多机关上访,见过的事情也很多,“但像这次这么恶劣的,说实话,我们都还是第一次看见。”

记者调查

打人者系公安“信访专班”人员

据陈家事后从公安部门拿到的名单,6名打人者分别为:肖某某、普某某、郑某某、刘某某、潘某某、余某某。他们的身份经核实,均为武汉市公安局武昌分局干警。

湖北省政法委一位知情人士也向记者证实,打人者确为公安局便衣警察。他们编制属武昌公安分局水果湖派出所,是公安部门设在省委大院的“信访专班”人员,任务则是维护治安秩序,如一旦发生冲击省委大门,有打砸烧等突发事件,则由他们来维持治安。

事发当天,陈玉莲被打背后是否有人指使?据陈家属说,从已掌握的事实看,当天打人还是属于个人行为。虽然大家也在怀疑事件背后是否有人授意,但“目前还没有证据证明,有哪个领导操纵指使授意他们这么干”。

据上述省政法委人士透露,打人的6名警察,目前状态为“下岗、停职、反醒、等候处理”,但还没有任何处理意见。陈家表示,“事发后,他们不断来找我们说情,要求法外开恩,从轻处理,甚至不处理。还说如果把他们处分了,就会影响整个单位的荣誉,他们所在的是一个先进单位,处分了先进称号就会受到影响。另外他们还讲情说,打人者的家庭都很困难,如果处分了以后生活会受到影响,请求从这个角度同情他们。”

但陈翠莲从公安内部人士得到的消息却称,打人的6名警察被停职后,“已经安排他们出去旅游了”。但此消息未经本报记者证实。“作为家属,我们要求一定要依法依规处理,如果有人袒护包庇,不但我们不会答应,任何有正义感的人都是不会答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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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1楼 发表于: 2010-07-20
骇人听闻,省级机关大门发生这样的事。 jlB3BwG{w  
jlB3BwG{w  
不处理打人者,难平民愤。 jlB3BwG{w  
jlB3BwG{w  
此事发映出的深层次问题,更有待于挖掘与纠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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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2楼 发表于: 2010-07-20
  上午我也看到了这则新闻了。也看了很多评论,关于党国和政府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我这人打字是自学的,容易错。 jlB3BwG{w  
jlB3BwG{w  
  换个角度来看这个事件。早晨开心网里看转帖时看到后很是震惊,太没人性了,不管被打的是民是官。而后看到广大网友的评论,实在是让我心寒。居然有近90%的人观点中提到了活该、内斗、误会、和谐、使劲、围观等字样,甚至有人几十人的观点是“怎么没把丫打死呢”。你知道么,当我看到这些字眼的时候我蓦然觉得眼前一黑。这群穿西装打领带坐在电脑前的禽兽,我实在是鄙视,换你们母亲被打成这样估计都吓尿裤子了。这会跑出来说风凉话。 jlB3BwG{w  
jlB3BwG{w  
  我能理解他们仇富,我能理解他们仇官,但是我不理解为什么有这么多人变的这么冷漠和麻木,为什么一个老太太被人打了个半死还要被人骂。他们可以仇恨,可以反抗,但是要有道理,如果把自己基本的良知和是非观念都抛弃掉的话,那还有什么资格去仇恨?又比那些打人的人强到了哪里去?我丝毫都不怀疑如果这类人触碰到权力,那么这个时代将会无限的阴暗。其实并不是不龌龊就是高尚,而是很多人不龌龊是因为连龌龊的机会都还没有。 jlB3BwG{w  
jlB3BwG{w  
  老大说要反映深层次的问题。其实这个现象就是很严重的社会问题,这是一个民族的问题,再往深了说一个国家的兴亡也与此息息相关。近代以来,我们受了百年的血腥压迫,某年我们终于满怀着理想建立了自己的家,我们在大步向前奔跑,我们再块一点就追上了那群列强,我们要解放他们。忽然有天我们的理想破碎了,我们为理想付出了以千万人计的代价,我们开始恐惧开始怀疑,不再相信真情,不再相信理想,于是我们只谈经济只看钱,什么都是假的钱才是真的。这就到了现在,人们依然没有从理想破碎的阴霾中走出来,人们还在虚伪着,虚伪的虚伪着,虚伪的鄙视着真诚。 jlB3BwG{w  
jlB3BwG{w  
  台湾又买武器了,他们就喊着平了他;黄海要军演了,他们就叫着干了他。谁去打,让他们去?他们枪炮一响尿的最快了。如今老太太被打了,他们居然说活该了,居然说怎么没打死,我真难以想象如果是他们被打会是什么景象?我仿佛看到曾经那些在我棍棒下跪地求饶的人们的影子。 jlB3BwG{w  
jlB3BwG{w  
  前些日子和朋友聊天说起民族情绪和民族自信心。记得94年在俄罗斯时一次去买面包,排着长长的队,当他们看到外国人来买东西时全都欢笑着让开了一条路让我们先买。就是这样,就是说起这个事,我在想如果换成我们,换成在中国,如果我们在排队买东西时来一个外国人,我们能做的到吗?如果我们这样做,那么我们的心态又是怎样的?我们失去了大国的风范,我们失去了大国国民的高傲,我们眼里容不得任何东西坐的比自己高,容不得任何人比自己有特权。我们看什么都像是阴谋诡计,看什么都是笑里藏刀。醒醒吧,没有那么多阴谋,就算有,也只是阳谋。 jlB3BwG{w  
jlB3BwG{w  
jlB3BwG{w  
  我真的很想呼吁一下真诚,呼吁一下自信。同时也呼吁一下,是非观啊,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们都要明白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官太太被打了说打错了,人们就置疑老百姓就打对了吗?当然不对。但是那官太太就该打吗?我们任何一个公民都没有权利去打另外一个公民,就算她是贪官的太太,那也是不该打。是非观是什么?道德体现吗?不只是,同时也是法律。很多人在叫嚷着民主、人权,如果一个老太太的人身权都去践踏的话,又怎么去保障自己的权利实现? jlB3BwG{w  
jlB3BwG{w  
  法,普法、学法、知法、守法、用法,并能做到法律监督,依照法定程序,检查、督促和纠正法律实施过程中严重违法的情况,以维护国家法制的统一和法律正确实施。要知道不只是国家机关才可以是法律监督的主题,社会组织和公民也是,要学会维护自己的权益,同时保障他人的权益。 jlB3BwG{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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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离线龙靖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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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络有个好处,象这类事在以前没有网络的时代不可能让你们知道,现在一打就全国震惊!!呵呵,不想评论啥,当今的社会有点畸形!!!
大龙:喝自己的酒,让别人说去吧
离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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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4楼 发表于: 2010-07-20
大龙说的对,网络是个好东西。哪里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会很快的全国都知道。这何尝不是一种法律监督?有些可能冷处理不处理的事情,必须要拿到台面上严肃的解决掉。让打人者难逃法律制裁,也让受害人通过法律途径维护自己的权利,而不是其他的方式,是吧,权利有很多运用手段的,古代很常见,比如报复性的灭门等,我们的社会不会的是吧,我们很和谐的。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离线秋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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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5楼 发表于: 2010-07-26
湖北厅官妻子遭“误打” 警察自抽耳光道歉

湖北厅官妻子遭“误打” 警察自抽耳光道歉

2010年07月26日00:56  华商网  贺信

湖北省委大院南门,就在武汉市车水马龙的洪山路边。由此往西,是每年湖北“两会”主会场洪山礼堂,往东是湖北省政协办公楼。两侧有哨兵执勤,周边有探头监控。所谓官府重地,莫过于此。

这里正是58岁的陈玉莲遭遇围殴的地方。故事听起来就像是“大水冲了龙王庙”:挨打的,是副厅级官员、湖北省委政法委维稳办副主任黄仕明之妻;动手的,是当地派出所的六名便衣警察。

监控探头记录下了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暴行,持续时间长达16分23秒。这段录像后来被严密封存起来,至今没有公之于众。

“她被人掀翻在地,之后又被反剪双手提起,几个人对她拳打脚踢。”一位看过视频的陈玉莲家属告诉本刊记者。

陈玉莲至今躺在病床上,身上淤青隐约可辨,脑震荡和植物神经紊乱使她不时干呕,血压也忽高忽低——究竟是什么刺激了六名男子对一位老妪拳脚相加?

6月23日事发当天,警方派来慰问的代表解释说是“误伤”。言下之意,便衣警察将陈玉莲当成了“苦大仇深”的访民;7月22日警方的正式通报,又将起因归结于受害人“擅越警戒线”,似乎无论贵贱,规矩面前人人平等。

这两种说法不仅不能得到受害人认可,也无法平复公众的愤怒。厅级维稳官员之妻陈玉莲被打事件,正成为无数上访民众遭遇的象征。

另类“上访者”

陈玉莲算不算访民,是一个见仁见智的问题。自从女儿黄芃芃去世后,这家人就一直在相关部门之间来回奔波。悲剧发生在2004年6月,这个先后被诊断为红斑狼疮和慢性肾功能衰竭的25岁姑娘,在湖北省人民医院接受治疗时不幸身亡。

同济医科大学法医鉴定中心2005年9月7日出具的报告说:医院在对病人抢救和治疗过程中存在较明显失误,有的甚至严重违反医疗常规,这些医疗行为和病人心功能衰竭死亡有着直接因果关系。

该鉴定报告本身,是黄芃芃家属利用2006年6月全国公安局长大接访之机促成的效果之一。当年10月,武汉市公安局文保分局正式立案。此后医患双方长期拉锯,患方认为,案件性质由故意犯罪降格为过失犯罪属定性失当;医方则认为,若以医疗事故罪定案侦查,就应履行医疗事故鉴定手续。

在家属努力下,全国人大代表、湖北大学中药生物技术研究中心主任陈勇,连续三年在全国“两会”上提出意见和建议,实际上是对此案进行个案监督。最新的进展是:经公安部督办,湖北省公安厅于今年1月指定异地管辖,由孝感市公安局侦办此案。

这已经是湖北警方第二次立案,前景仍不明朗。多年来,黄芃芃之死如阴云般笼罩着这个家庭。据陈玉莲的妹妹陈翠莲介绍:除了多出来一盒骨灰,黄芃芃的房间原封不动保存至今;而作为父亲,黄仕明连女儿生前遗落的头发都不让清扫。

陈玉莲被打之后,黄仕明的心态外人不得而知。因为内部纪律要求,他拒绝了媒体的采访请求。这位年近退休的副厅级官员,早年毕业于华中师范大学,此后由学校调入湖北省人民检察院,官至省检研究室主任后,又调入省政法委工作。在种种信访法规、诸多维稳思维和不言而喻的潜规则编织的体系中,黄仕明处境尴尬。他既是信访制度的维护者——这份工作曾经为他带来荣耀,又是信访的参与者——多年来为女儿的死而申诉奔忙。

然而,6月23日,陈玉莲并没有预感到危险临近。当天上午9时许,她走向湖北省委南门。大院里面,在他的丈夫工作的办公楼里,一位省政法委副书记答应和她见面,倾听她对黄芃芃案的意见。当天,黄仕明正在河南出差。

这也是陈玉莲和其他访民最明显的区别——她是一个有“身份”的人,可以直接约见高级干部。她告诉执勤武警哨兵:自己住在“桃山邨”——这个小区就在省委南门对面,中间隔着洪山路,是湖北省委宿舍大院。士兵回复说:先打电话联系。

旁观的“正宗访民”

陈玉莲和哨兵交涉的时候,双双年逾70岁的周树荣、付万生夫妇就坐在南门外西侧的人行道坎子上等消息。他们的要求听起来有些不切实际——想见湖北省纪委书记。

一小时前,负责省委警卫工作的一位干部接过他们的材料,并表示将代为通报。但仅此而已,且无法承诺有效。其实他们相互之间也是熟面孔了。

周树荣是华中农业大学医院的副主任医师。尽管身为医护人员,但周对老伴每况愈下的身体也无能为力。和陈玉莲一家的遭遇一样,击倒付万生的也和湖北省人民医院实施的治疗有关。

2004年,付万生吃饭和说话都会引发面部疼痛。医生决定实施的手术有个复杂的名字—三叉神经微血管减压术。“其实就是拨一下三叉神经,让神经和血管分开一些。”付万生解释说。

当年3月23日,手术失败,病人术后出现小脑出血、梗阻性脑积水等症状。抢救性手术在次日实施,可是后果更加糟糕:病人右侧小脑被切除,这也宣告她的余生将与轮椅为伴。

湖北省医学会2005年12月22日出具的鉴定报告说:治疗和手术方案没有问题,付万生致残不属于医疗事故。幸好周树荣是医生,他发现病历被人多次修改,又找到了该鉴定中鉴定专家产生程序上的破绽。2006年12月5日,原来的鉴定结果宣告作废。

周树荣、付万生夫妇走到这一步不容易,中间上访经历多少屈辱,不足为外人道。可是旧的鉴定结果作废后一年多的时间里,启动新的医疗事故鉴定程序却停滞不前。“根源很简单,他们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是周树荣的理解。

周树荣夫妇俩再次踏上上访之路。2008年,他们去了北京,但回到武汉就成了重点关照对象。用周树荣的话说,他前脚出门,后脚就有人跟着,连买菜都不放过,“这就是内控”。

2009年,老两口又去了一次北京。进京上访那几天,“警车在家门口堵了三天三夜”,他们的儿子周付强说。

2010年7月21日,周树荣和付万生在他们位于华中农业大学的宿舍中,向本刊记者讲述这些上访故事。这是一套三居房,因为女主人残疾而欠缺收拾。诡异的是,房子里所有窗户都用窗帘和被单遮挡,周树荣指着窗外的小树丛说,“那里,说不定有人正用望远镜看着我们”。

这两年,老两口把上访重点转向举报他们发现的职务犯罪线索。这也是6月23日他们想找省纪委领导的原因。但与陈玉莲能够比较容易地进入省委大院不同,“门难进”“话难听”“脸难看”主要是冲着周树荣、付万生这样的访民的。他们不得不把更多时间花在等待上,也正因此目睹了湖北省委南门前“惊人的一幕”。

16分钟之谜

6月23日9时10分许,陈玉莲坐在哨兵门岗前的台阶上拨手机。这天太阳很毒,陈玉莲埋着头,不大注意周边的情况,直到被人一拳砸在头上。为首的打人者给陈玉莲留下深刻印象:光头,红色短裤,一条手指粗的银项链。一副黑帮老大的打扮。

她本能的表明身份,说自己是省委家属。但对方并不停手,她的帽子、手机、提包、雨伞旋即散落一地。其中手机撞击地面,电池抛在外面。目睹这一暴行的周树荣和付万生夫妇听到一个“青皮头”嚷嚷:“就是省长老婆也要打”,而且连说两次。

后来调查证实,为首者是水果湖街派出所普通科员肖邦明,现年45岁,三级警督,警号032466。他之后被处以记大过处分,并调离公安机关。

旁观了这一幕的周树荣和付万生夫妇,因长年上访,也算见过世面。有一次,在湖北省群众来访接待中心,他们看到一个外地访民,像“揉面一样”被当地赶来的截访者推来推去,最终塞进一辆车里带走。不过,像今天这么恶劣的行为,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

陈玉莲醒来时,睁眼就看到一双大脚。她发现自己被关在信访接待中心公安室,一个警察坐在她对面,双脚跷在桌上。“我说想要上医院,他说我是神经病。”7月20日晚,躺在病床上的陈玉莲艰难回忆说。

这位看守警察叫彭安利,是水果湖派出所的副主任科员,57岁。目前并未受处分。

从省委南门到信访接待中心,陈玉莲的记忆一片空白。周树荣和付万生夫妇补充的说法是:陈玉莲被打倒在地后,一辆车牌号为鄂AW0244的黑色富康轿车驶来将其拉走。该车属于湖北省信访局。车上下来的是省信访局一位干部,他曾接访过两位老人。

在信访接待中心公安室,陈玉莲趁看守警察换班之机,抢过室内固定电话向丈夫黄仕明求救,消息才在湖北省委传播开来。约11时52分,省委政法委一位副书记带队将陈玉莲接走。

一个月后,此事经媒体曝光。7月20日晚,武汉警方首次面向公众解释该事件。通稿称:陈玉莲在省委南门越过警戒线时,被执勤武警战士拦住询问,并要求出示证件。此时,正在执勤的武昌区公安分局水果湖街派出所民警要求陈退至警戒线外,民警在拉扯中行为粗暴,致陈玉莲受伤。

这一版本和家属掌握的情况存在多处出入。陈玉莲的妹妹陈翠莲告诉本刊记者,事发地附近,至少有四个摄像头记录下当时情况。视频图像清晰,施暴从上午9时10分开始,至9时26分23秒结束,殴打过程超过16分钟。视频如果公之于众,两个版本的说法孰是孰非,自然清楚。

不过,警方拒绝家属复制视频资料。7月20日发布的通稿亦没有提及该视频。陈玉莲家属对此表示不满。

信访专班

据陈玉莲家属反复询问得到的名单,参与暴力事件的便衣警察共有六人。他们分别是45岁的肖邦民、48岁的郑志强、47岁的潘显光、48岁的刘清新、44岁的蒲全鸿,以及43岁的余金领。

其中职务较高者如余金领,是助理调研员、一级警督,警号:031766;刘清新为主任科员、一级警督,警号032225;职务最低者如肖邦明,为普通科员、三级警督。他们全部来自武昌区公安分局水果湖街派出所。

公开资料显示:水果湖街派出所辖区面积共3.2平方公里,共有在编警察98人。该所连续两年被评为全省先进公安基层所队、武汉市公安局先进集体、武汉市公安局先进基层党组织、武昌区先进基层党组织,连续六年保持公安部一级派出所称号。

警方人士内部介绍说,水果湖街派出所原分一所和二所,后来分别独立为现在的水果湖街派出所和水果湖街东亭派出所。由于湖北省委、省政府位于水果湖街派出所辖区内,该所警员编制几乎为其他普通派出所的两倍,此外还有140人的保安队员。派出所在重点单位设立了信访专班,家属所述民警即为专班成员。

本刊记者调查得知,武汉警方设立专班大致有两种。其一为信访专班,负责维护治安秩序;其二为案件专班,负责案件侦破。

设立信访专班又分两种情况:其一为辖区内有老访民,尤其是有进京上访的现象,专班工作中,截访任务首当其冲;其二为辖区内有其他政府机关设立的接访职能机构。水果湖街派出所信访专班就属于这种情况。

警方人士告诉本刊记者:对于信访专班工作,不同单位大同小异,杜绝进京上访是一个硬指标,“不仅仅在武汉,这也是全国通行的标准”。不过工作作风和工作方法因人而异,这取决于警察队伍的经验、意识和技巧。但无论如何,动手打人是被明令禁止的。

就在陈玉莲被打事件发生前,5月19日,类似一幕也在湖北省政府门口上演。当日9时许,来自湖北省荆州市公安县的雷元周一家三口来到省政府门口,欲向省领导反映地方计划生育乱收费情况。

雷元周告诉本刊记者,他于2006年与当地计生工作人员达成协议,先行缴纳1.2万元社会抚养费之后,可生育第二胎。这一行为显然不受法律保护,对方后来突然要求雷元周夫妇无条件引产,同时加处罚款,并开除雷元周教师公职。

雷元周在省政府门口遭遇殴打,动手者亦为一光头男子。雷的同事在一旁拍摄了照片,膝盖附近的伤口清晰可见。雷元周后来注意到媒体对于陈玉莲事件的报道,他连连感叹自己幸运,因为对方没有“以多打少”。

“误伤”真假

7月22日中午,在被打一个月后,陈玉莲首次见到打人警察肖邦明和蒲全鸿。武昌区公安分局局长朱正新带领两名下属来到医院病房当面道歉。

此前7月20日,武汉警方公布了处理结果,警方依据《公安机关人民警察纪律条令》有关规定,给予肖邦明行政记大过处分,并调离公安机关,给予蒲全鸿、郑志强记过处分。

据陈玉莲妹妹陈翠莲介绍:陈玉莲嚎啕大哭,并质问对方为何动手、受谁指使、所谓“陈玉莲张嘴咬警察”的说法从何而来?“对方不说话,只是自抽耳光。”陈翠莲说。

关于咬人一说,周树荣、付万生夫妇也听到过。7月20日,来自武昌区公安分局纪委的两名警察登门拜访,并试图求证这一说法。夫妇俩明确表示,自己没有看到。“动手的那么高,陈玉莲那么矮,她怎么咬?”“就算真的咬了,那也要看挨打在先还是咬人在先。”付万生后来对本刊记者说。

两位警察做了笔录,付万生按了指模。不过她特别注意到,两位警察在谈到打人者的“光头”特征时,解释说是心脏病所致。付万生因此更加疑问:“青皮头和因病脱发是一样的吗?”“有心脏病,这么严重,怎么还可以打人嘞?”

事实上,7月20日已经是两位老人和警方的第二次接触。第一次是在6月23日事发当天。他们出于同情赶去医院看望陈玉莲,当时警方慰问代表也在病房当中。

在场多位人员证实,警方代表表示道歉,并称此事纯属误会。此即为经由媒体广为报道的“误伤”一说来源。周树荣听了不高兴,他插嘴说:“不管是谁去上访,只要是人民,都不可以打。”

这个老访民对国家政策了然于胸。公安部多次强调,公安机关执行维稳任务,要慎用警力、慎用警械、慎用强制措施。2008年6月和2009年6月先后发生的贵州瓮安事件和湖北石首事件可谓处置不当引发的典型案例。

但多位警方人士亦表示:由于长期形成的传统,地方行政长官动辄将公安队伍推向一线,而由于目前的财政和人事制度,公安机关亦只能唯命是从。如此,诸如信访专班这样的临时性组织便成为高风险岗位,“那些最没有背景的警察才会被指派去做这些工作,”武汉警方一位内部人士感叹说。

回忆6月23日晚在陈玉莲病房所见所闻,周树荣嘀咕起来。“那时省委南门就我们两口子和陈玉莲,如果警察真的打错了,那应该挨打的又是谁?”想起这些,这个74岁的老头有些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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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6楼 发表于: 2010-07-26
最近多次和人聊起这个话题,也生出很多感慨。这官太太也不容易啊。 jlB3BwG{w  
从打人行为上说:打人是错的行为,而不是打错人的行为。 jlB3BwG{w  
从上访问题上看:虽然有待解决的社会问题很多,但是上访之中也不乏大量的不讲道理唯利是图的人,就像是职业乞丐一样,最终连带着真的乞丐都没人要的到钱。现在上访的也开始有职业带头人了。 jlB3BwG{w  
从打人事件来看:这绝对不是偶然事件,不是第一个起也绝对不会是最后一起打人事件。于此同时全国各地都在频繁的发生着。有多少想进京上访的被半路抓回被暴打,有的怕被抓都能跳火车。(据说,据说是如此。某天坐公园听边上老头老太太说的。和我没关系哈。) jlB3BwG{w  
从社会发展上看:贫富差距造成了对立的仇视。贫富差距如果继续拉大,嗯。。不能说了。
江雨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旧烟笼十里堤。
离线秋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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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7楼 发表于: 2010-07-26
这一事件,貌似偶发的,但绝不可能是偶然事件。 jlB3BwG{w  
jlB3BwG{w  
它所暴露出的是一个社会深层次的问题,是不容忽视的,牵涉面极广的社会问题,政权机器问题。不想在这里铺开来说,只想能够引起各级党组织与政府的切实重视,力求修正自身,泽及民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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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该作者 8楼 发表于: 2010-07-26
  解决问题不是一朝一夕,但是期待看到改变。公安部等屡下命令,执行的如何才重要。再完备的法,终究到最后也是需要执行的。 jlB3BwG{w  
  其实很希望看到很多人来讨论这个问题,关心这个问题,然而事实上没有。民不忧,国则堪忧。这也说明了另一个问题,很多人的生活并不轻松如意,这样生活才不喜欢讨论问题和观看悲剧。 jlB3BwG{w  
  有很多事情是值得我们去关注的,它关系着我们的生死存亡,不论事大事小。对于这些时事的关注应该是很必要的吧,毕竟我们手中都是本该有一张选票的。 jlB3BwG{w  
  昨天美韩联合军演了,我们的流氓兄弟很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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