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河湟之子!
要回答这个问题,首先要把“中国人”和“某个中国人”区分开来讨论。某个中国人是否含蓄,很好判断,例如本文里介绍的那个女人,就是一个在陌生环境中不愿含蓄的人。但是,我们不能因此就推断中国人不含蓄。我们也可以举出很多含蓄的中国人。
我个人觉得,如果非要从文章中那个女人的言行里看出此人一点什么东西不可的话,我们只能推导出此人的公共意识差,或者说此人是一个不懂社会礼仪的人,不好推到“含蓄”上面去。
我们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现象,一个在家庭邻里,或单位里很木讷的人,到了一个新的、没有他认识的人的环境中,会变得异常活跃,与平时判若两人,这就是一个社会心理学的问题。
看过这篇文章,我想到了宋玉的《登徒子好色赋》这篇著名的文章。看看宋玉是如何推断登徒子好色的吧。登徒子的老婆很丑,却生了很多孩子,宋玉便指着登徒子的鼻子说:你看看你,你能让那么丑的女人生了那么多的孩子,你难道不是好色吗!
本文还说到了现在随处可见的“夫妻保健”用品的问题。这个问题啊,其实只要看看《金瓶梅》就会心中稍安。我曾看过一个史料,在北宋年间的开封,卖这种用品的商店多达600余家,想想吧,那时的开封肯定不会有现在的人口多。《金瓶梅》中提到的某些用品,我们现在的人已经不知道其模样了。也就是说,现在的这种现象,并不是中国历史上最繁盛的时期。
“夫妻用品”商店为什么都是一些小而陋的破店呢?这与这个行业的销量、利润空间,以及产品的性质有关。这些产品,在2000年以前的短暂时期内,是暴利行业,假如进货成本是20元,可以买到80----100元;另外,这些产品,你很难把它归入一个批文中,到底是“食”字号还是“健”字号呢,乱七八糟。
文章中提到的“春药”,一般都是打着传统中药的幌子,实际上都是化学成分,即枸橼酸西地那啡。这本是治疗心血管疾病的东西,谁知道它的副左右居然有那样的左右。结果倒好,副作用变成了主作用,真是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