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大龙回到家里,听夫人粒粒述说今日的经过,那个嘴呀是一刻也没有闲着。大龙看似听着,嘴里也就哼,哈答应着,可是没有插话。脑子里在想自己的,我怎么可以帮到老秋呢?寻找这个妹妹可是老秋多年的心病,当年我也是没少费心,托了好多同学及朋友。最后还是徒劳,当时就觉得自己很没用。现在老秋认出大漠的女儿很像他母亲,那时是大海捞针,现在范围缩小了。这里面肯定有戏,我一定要帮帮他。自己跟老秋的关系那是莫逆之交啊,这么多年来只要是老秋的事我大龙何时不上心了,想着想着他想起自己与老秋的初次相识来。
那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学校毕业,在前去单位报到的路上,巧遇了老秋,也使他们从此成了多年的好朋友。当时自己从学校出来,手里提着装着一些日用品的大包,肩上扛着行李和几个还在忙碌收拾行李的同学打过招呼,就直奔长途汽车站。当时年轻气盛,又加上自己有一付强壮的身体,从不把走十几里路放在眼里,所以也没有去坐车。盛夏的街道热气逼人,一股股热浪扑面而来,他急步走着脸上汗水直流,衣服背后也被汗浸透,这些他全然不顾。穿人流,走巷道,比别人走用了更少的时间,来到车站。
几年的上学时间,他把这个城市通往车站的近道早摸了个一清二楚,所以很快到了。记得自己刚到买票口,还没顾的擦一把汗,就听卖票员说:“这是最后一趟发往XX的车,再有十几分钟就要开了!”他放下行李和大包,从兜里拿出钱包买上票随手把钱包和车票往裤兜一塞,提着行李急匆匆通过检票口找到发车处。乘务员看他急匆匆赶来,就走过来帮他把行李放上车顶。催促他快上车,他踏上车准备找座位,就听乘务员说:“票拿出来,我看看。”他眼睛在搜寻座位,手伸到裤兜去取,可是那里什么都没有,空空的,别说车票了连钱包也找不到了,他一下慌了,接着机械的搜遍全身的每个兜,结果也是什么都没有。他脸涨的通红,极力解释:“同志啊,我刚才买的车票,明明放在兜里的,怎么就没有了?”“我怎么知道,你买没买票?快点!车快要发了。”乘务员面无表情的说。他把能翻出的口袋里子都翻出来了,可是车票就像自己会变一样,带着钱包消失的无影无踪,里面什么也没有。“你快去补一张吧,车马上要开了。”乘务员看他这样只好不耐烦的再次催促说。“我的钱包也没有了。”他怯怯地说。这时车上的人也七嘴八舌的说开了,这个说:是不是让小偷给偷了。那个说:如今的年轻人干什么都马虎,也许是放在兜里溜出来丢了,总之说什么的都有。
当时他恨不能有个洞钻进去,心里急得像火烧,看着一车的陌生人,他不知所措,脸色是一阵白一阵红,汗顺着脸颊直流,手紧紧抓着包带,头低下脑子里一片空白。
“你等等,我去买票!”这时只听见从后座位上传来一个声音说。这个声音就像一阵清风,传到大龙的耳膜,也传到全车人的耳朵里。大家循着声音望去,只见一个个子不高穿着雪白衬衫,戴着一副学生眼镜的年轻人从后座位站起来,身上背着一个黄书包,手里拿着一本厚厚的书。大龙看有人给自己解围感激地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不断的说:“这怎么好意思,这怎么好意思...”“没关系,谁也有个遇到难处的时候。”年轻人说着走下车。大龙看着走下车的年轻人和自己年纪差不多,也不知道怎么称呼就对着他的背影诚恳地说:“回去后,我一定加倍还你!”
这个人就是如今的老秋,后来车到了XX地,大龙执意要老秋留下联系方式,老秋看推脱不了,也就说了自己的单位地址。这样你来我往,二人越谈越投机。从此大龙把老秋当兄弟看,老秋把大龙当朋友看,从此两个性格截然不同的人成了很好的朋友,如今儿女都这么大了,可他们的友情却是更浓,更近。
想到这里大龙更坐不住了,脑海里翻腾着,想着对策。一个怎么可以打听到斜阳的真实身份的问题先占了第一位。“哎,我怎么把小鱼儿给忘了呢?”他一拍大腿自语道。“我的手机呢?”他起身问妻子。此时粒粒正在收拾柜子听他的语气好像挺着急就转身问:“天都这么晚了,你找手机干吗?”大龙看粒粒问他,想这个事躲着妻子也不方便,给她说说也许能给个建议,别看她一天唠唠叨叨的,关键的时候啊,还是挺有主见,心也比较细。想到这里他说:“你过来,我给你说个事,你可不要给别人说啊!”“什么事啊?还这么神秘!”粒粒笑着问。看大龙一本正经的样子,顺从的走过来坐在大龙旁边抬头看着他。
“今天大漠的女儿斜阳你注意了没?”
“注意了啊,挺不错的一个人,长的嘛也还可以,也挺有气质的,关键是人家父亲有钱。你们男人啊,就是爱注意女人。”粒粒听大龙这样问打趣的说。
“给你说正经事,你就乱打岔。我是说那个斜阳老秋看了说像他母亲。我们认为她是不是就是老秋要寻找的妹妹”大龙瞪了一眼粒粒带点不悦的口气把自己的想法全说出来了。“不过这个事只有我和老秋知道,连嫂子都没告诉,现在是我们三个,如果没有确切的把握,目前不要给说给别人,知道了?”
粒粒听是这么回事,立刻严肃下来,沉吟了一下说:“你想出怎么办了吗,有什么打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