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这一说起大龙粒粒的家事就刹不住车了。嘿嘿,咱暂且把这放一下,再来看看平平那儿的春泥怎样……
在前面(23楼)曾经说过春泥在单位接到学校的电话,通知她到学校一趟。这春泥一听就知道又是自己那个宝贝疙瘩醉鬼出彩了。
春泥出了单位大门,只管埋着头,带着满腹的心思快步向学校走。边走边盘算着见了老师该怎么说为好,从醉鬼升入初二,春泥这去学校也算是家常饭了。她一肚的心思,在炽热的阳光下,竟然没感觉到一丝的烧烤,眨眼就到凤凰桥。“春泥嗳----”她正准备上桥,听见远处有人喊她。春泥循声义望去,看到在树下坐的老太。
“妈!”春泥快步过去,上下打量着老太问,“妈,你怎么在这里?”
“早上没事,出来转转就到这里了。”老太说,“哎,二囡,你这样慌慌张张的去哪儿呢?”老太看着春泥这样连太阳也不避,也觉得奇怪。
“我,我去----,”春泥一时无语,她实在不想把去学校的事告诉妈妈,老太的身体不好,不能让她为醉鬼烦心。想着,春泥改口说:“平平刚才打电话叫我过去一下,我想是不是她又有什么事吧。得赶紧过去,不然,她又急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那个性子。”
“哦----,这个平平呀,从小就一惊一诧的,没有安静过一会儿,到现在还是这样儿哟,”老太说,“对了,那醉----,文锥怎么样呢?”
春泥心里越怕鬼,可是老太还是把醉鬼扯了出来。她一下子惊慌失措,不知怎么回答,“嗯,那个----,怎么说---,还可以吧。”春泥语无伦次。
老太感觉春泥今天是怎么了,这孩子平常可不是这样的呀。老太想。
“妈,他还行,最近老师没有叫家长。你放心吧。”春泥半天才把编圆的话说给老太。
“嗳,那好,这样我就放心了。唉,昨晚做了个梦,咱的醉鬼又惹祸了,真放不下心哟。”老太长出了口气说, “那你快去吧,不要让平平等急了,可要走阴凉地儿,看这太阳热辣辣的,怎么也不打个伞啊!”老太心痛地埋怨道。
“出门忘了。”春泥这时才意识到天是那样的热辣,她用手抹了一下脖颈的汗水,笑笑说:“妈,那你自己当心点,我先走了。”说完,她忙不失迭的匆匆上了桥。
春泥记得上次班主任木木老师把自己请到学校,给她说,“我希望我们这次相见是最后一次吧,醉鬼,哦----,不对,是桂文锥”木木老师感到说失了口,连忙改口说,“桂文锥到我这个班里不到半年学期的时间已经破了两个记录。起先我期望醉---桂文锥,对不起又----”木老师又说走了嘴,马上拐到了正名上,不好意思的向春泥赔个不是。“我希望他在一个学期最好不要让家长来二次,但后来看不行,只好制定一个周期计划,七次为上限。”说到这里,木老师无奈地摇头。“可是没想到三周不到,这七的大限就让他给打破了”。木老师接着说:“看样子,这请家长还是个持久战了,那就再做一个大限计划吧,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十二次吧,十二次呀!该够了吧,把全班所有学生请家长的特权都给醉----文锥总够了吧,知道吗,亲爱的家长同志,我从教这么多年,你知道我现在最大的盼望是什么嘛,是放假,放假呀!这样我就可在让揪着的心回位,好好的休息一下!家长同志,我希望我们下次相见,是你的孩子上初三,好吗?”木木老师显然有些激动,话也有些语无伦次的说,嘴角微微地抽搐,眼睛中流露出乞求的神态。
看着老师被气的样子,春泥恨不得地上马上裂个缝好钻进去……回去后,她和老桂可是狠狠地把醉鬼给调教了一顿,这不,一直坚持到现在,有几个星期没有得到老师的“想念”和“招见”,春泥才算是把悬着的心放到原处。没想到,这刚搁置到原位的心在窝里还没暖热,就又给提溜了起来……
“唉”,想到这,春泥不由的叹口气----
“妮儿,你这是去哪昵?”春泥抬起头,看到是原来的老邻居李家二婶、河边大嫂和一个老太太拎着菜给自己打招呼。二婶亲切的叫着泥为妮儿。
原来李家二婶、河边大嫂和春泥家都住在城中心的灵泉院。二婶名晚霞,老伴姓李,所以院里的晚辈都叫她李二婶。河边大嫂和春泥家住的吊角对门,春泥小时候没事就到河边大哥家玩,后来河边大嫂进了河边大哥家,春泥可是没少跟她询这问那,院落里的老年人都说春泥是河边大嫂的影子,而平平,雪儿却说她是河过哥嫂的“灯泡”。就这“灯泡”问题,好让二婶追着平平问了好几次也没搞明白。前几年城市改造,灵泉院也在拆迁之中,这老邻居们这才各分西东。
“哟,是二婶、河边嫂呀,看只是光顾低头走路,没有看到二婶和嫂子,二婶身体好吧?”今天在这里见到二婶和河边大嫂,春泥把心事放到一边。强打笑脸问候她俩,也向与他俩同行的老太太问好。
“好,好,好着呢,只是现在不能从城西走到城东了,这城也建的太大了,要是原来那样子,我保定会常去你家去给老太唠嗑,可是好长时间没有见到她了,老姐姐好吧?”二婶快言快语道。
“谢谢二婶掂念,我妈好着呢,她也时常念叨着你和张家大娘,王妈和河边嫂呢。”
“是啊,我们老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