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帖:(还是要回来,继续下面的故事,以此回报蜂鸣人对我的关爱。)
从粒粒和大龙商量着帮老秋寻妹的事后,两口子那段时间象着魔似的,出出入入,神神兮兮。转眼间几个月就过去了,可事情也没有个眉目,倒还把前段张罗华仔和小筑的婚事冲淡的快没了个踪影。最近,粒粒才发现小筑来家的次数少了,与她才去了昔日的亲密,话也不象往常那样多,而且每次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好象有什么事瞒住了她和大龙。粒粒可是个肚里放不下隔夜粮的人,她想到这儿,在厨房冲着客厅喊道:“大龙,过来!”
这时从客厅里传来踢踏踢踏的脚步声音由远到近,大龙手里拿着电视遥控器,站在门口楞楞地看着粒粒。
“看什么,没见过啊?”粒粒瞪了大龙一眼,没好气地说。
“不是,不知道叫我什么事,不看能行吗?”
“一家没一个让我省心的,华仔呢?”
“一早就出去了,这还用问。” 大龙不满的白了粒粒一眼。
“我知道,我是问你华仔和小筑最近怎么了?”
“你可说清楚呀,这没头没脑的话,谁能明白,真是的。”大龙也没有好气的顶了粒粒一声,转身又返回客厅,瞬时,客厅里又响起泡沫剧的喧闹声。大龙从柜子里拿出小筑上次孝敬他的那筒君山毛尖,把茶叶筒反倒在右手,从里面空出剩得不多的茶叶,然后把手放到鼻子前嗅了几下,再放回筒里一些,把手中可数的毛尖放进空茶杯中,等着烧开的水在降温后再沏入杯中。
这时粒粒也从厨房里跟了出来,坐到大龙的身旁,没有刚才那样的冲劲。她麻利地把热水冲入杯中,递给了大龙说:“我感觉最近小筑有问题。”
大龙又白了粒粒一眼,“你有病吧!”大龙没有好气地说。
“你才有病呢,”粒粒回了大龙一句,“大龙,你没有发现最近小筑和华仔反常吗?”
大龙摇了摇头,没有言声。
“木头!木头脑袋。”粒粒用指头戳点着大龙的脑门。
大龙把眼皮向上翻了几翻,明显地把眼白送向粒粒,以示他的不满。
“啪。”粒粒又在大龙的脑后不轻不重的打了一下,“没看到,没想过吗,最近小筑来咱家可不是过去那样没有走的意思。现在来家里倒是象掏火一般,还没有立稳就赶忙走了,这华仔也好象是丢掉魂一样,有事没事都到小筑家跑,这不反常吗?”
“那有什么,年轻人谈恋爱不都是这个样,当年咱俩也不是这样三天热两天凉的,真是大惊小怪。”大龙不冷不热的答道。“再说----”
“再说什么?”
“再说咱华仔也不是那样的孩子,不会做出过界的事”,大龙话说出口就停下来眼睛盯住粒粒,见她没有什么反应,就接着说,“嗯,就算是出了界,我大龙也认,即使我不认儿子,这孙子是必定要认的。”后面的话里胆子好象壮了许多。
“你真成个老糊涂了啊,有这样当爹的吗?想到哪里了,我是说---是不是小筑和华仔两个闹矛盾了!”
“不会不会,我的儿子我了解。”大龙一边满有把握地说着,一边端起茶杯,不紧不慢的啜了口茶。他没有马上咽下去的意思,而是用腮帮把茶水来会的挤压,但见那腮帮一左一右的鼓起个包来,象是以此来把茶水中君山毛尖的甘香一丝不留地榨挤干净后,才忍咽下。粒粒心烦的象火烧火燎,这大龙还不紧不慢,好象事情与他家没有什么关系一样。粒粒看着大龙这玩世不恭的样子,伸手冲着他那腮帮鼓起的包拧去。
“噗”的一声,大龙把满嘴的茶水喷到面前的茶几上,茶水溅起的水点飞到对面的电视屏上。这把粒粒和大龙俩吓了一跳,两人起身围着电视察看,还不停地斗着嘴……
“妈,爸,你们这又是干什么呢?”在粒粒和大龙身后传来华仔的声音。
粒粒夫妇转过身来,看着不知什么时间进来的华仔,粒粒又坐回到沙发上,对华仔没好气的说:“咱家事奇,说着牛跑来驴。”
“妈,又怎么了?”华仔让妈妈这话给弄蒙了。
“怎么了?问我啊?你说说小筑是怎么回事,她去哪儿了。”
“哦,是这呀,她去医院了。”
“医院,什么医院?”粒粒不加思索接着问。
“妇婴医院啊。”
“妇----婴----她去干什么?”粒粒嘴角有点哆嗦。
“检查呀。”华仔不以为然的应道。
“检----查----”粒粒和大龙不约而同的说,两人的眼睛珠子瞪的溜圆溜圆,明显突出了眼眶……
“啪!”半晌,客厅里又响起一声脆亮的耳光,“你个浑小子,要气子我呀!”粒粒狠狠地在华仔的脖梗上扇去,泪珠扑簌簌的滚下来……
“妈----”
(待续)